管家也知道夏如雪所经历的一切,心里默默为夏如雪抱不平。 “如雪婶婶,你真的来了!”念生从院子跑出,一脸惊喜。 “你知道我要来?”夏如雪问。 “是黄道长,他说如雪婶婶来了。”念生对黄道长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明显有崇拜之光。 夏如雪暗忖,看来这个黄道长还真的能掐会算。 “如雪婶婶,黄道长在等你,你快跟我进去吧!”念生说着拽了拽夏如雪的衣角。 跟想象中差不了多少,这个黄道长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周纯良和念生想留下来听他们说话,黄道长却支开了两人。 “黄道长有话要说?”夏如雪问。 “夏如雪,老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黄道士一直盯着夏如雪看。 夏如雪一听这话不由笑了起来,什么叫当讲不当讲? “我说不听,黄道长就真的不讲了吗?” 黄道长摇了摇头:“那自然不是,老道只是跟你客气一下。” “道长大可不必如此,有话就说吧!”夏如雪见黄道长对面有空着的椅子,便坐下来,想听一听黄道长到底会说什么。 “夏如雪,你管的事情太多了。我要带给你的话就是该管的事情便管,不该管的事情,千万不要触碰。” “那敢问道长,何事该管,何事又不该管?”夏如雪没有听明白黄道长话中的意思,她没觉得她管了不该管的事情。 “其他人的生命线你不该碰的!”黄道长叹了口气。 夏如雪恍然大悟,这黄道长说的是她插手了芸娘的事情。 他怎么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 “夏如雪,你不必如此看我,我乃修道之人,能接收到别人接收不到的。这话是有人托我带给你的。”黄道长见夏如雪一直盯着他看,便解释了一句。 “我若一定要管,会怎样?”夏如雪不可能不管芸娘。 “自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黄道长说道。 “要付出何种代价?”夏如雪又问。 “这个老道不知。”黄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如今就已经遭到劫难了不是吗?若还是执迷不悟,就不是简单的牢狱之灾了。” “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能眼睁睁看着她毁掉一生吗?”夏如雪内心挣扎着。 “都是注定的事情,你又为何要这般执着?” 为何这般执着?可能是因为她见识过林越和芸娘之间的感情,也倾听过芸娘所受之苦和她内心的煎熬。 走出安王府,黄道长的话还一直在夏如雪耳边回响:“你该知道这一世是你的最后一世,你就不怕吗?” 说实话,夏如雪也说不上来怕还是不怕。 最后一世为人又怎样? 只要做了她认为对的事情,救了她想救的人,谁还管下辈子是人是猪? “老师,你怎么了?”周纯良见夏如雪时不时走神,忍不住问道。 夏如雪看着周纯良:“纯良,如果你的好朋友遇到生死之难,你会救他吗?” “当然会!”周纯良没有犹豫。 “你救他可能会让你自己丧命,你也会救吗?”夏如雪问。 周纯良思索片刻,仍旧给了夏如雪肯定的答案:“既然是我的好朋友,那我自然是愿意的!” 夏如雪似乎明朗了一些,她已经知道芸娘会经历怎样的人生,若是为了自保置之不理,那她内心会受一辈子谴责。 她冲周纯良笑了笑:“你说得对,是老师狭隘了。” 回到家后,夏如雪看到了芸娘,她知道芸娘要找她说事情,便带着她进了书房。 “如雪,我跟他说好了,时间就定在下月初。你这边能来得及安排吗?” “当然可以。”夏如雪点了点头,随后又叮嘱芸娘,“你千万不要让林越大哥知道这件事。” “我明白的,我是趁他睡着才去找的那个人,他不知道我出去过。”芸娘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这一次特别谨慎。 “好!这段时间你就跟平常一样,不要让林越大哥察觉。”夏如雪叮嘱。 芸娘又是一阵点头:“我知道,红袖和安然要来了,有她们在我能更自然一些。” 夏如雪摇了摇头,她怎么把这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呢? 自负聪明的她,原来脑容量也是有限的,事情一多总会遗忘一些。 “我最近事情多,她们俩人就由你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