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辰突然像疯了一样冲上去,抓起琳慕晚的手,想用“猫族”的方式给她疗伤。“唉?你等等……”话没说完,满手鲜血突然神奇的被风挂上了天!血在空中结成一团,然后变成了一股细流,注入到了刀刃上刻的植物上。刀上的植物变得血红,慕晚伸手接住了这把刀,它好像罂栗花一样,危险,但又妖美的惊人。植物还在生长一般,好像下一秒就能冲出这把刀,蔓延到人身上来。启辰拿过刀,在空气中划拉了几下,随即感到不对劲。
刀好像划到了什么东西上。
霎时间,空气中破开了一个…口子?风刮的越发响了,同时那些不动的植物开始受到风的影响被吹动起来,像是打破了一层隔膜。在割破前植物一直一动不动,但是现在却发出簌簌的声音。
启辰一看有门,在空气中又划了几道“隔膜”。不出几分钟,那些诡异的植物就都轻轻摇曳了起来,很美,很妖。
琳慕晚上前,想起了铃铛上的植物,开始对照着植物堆找起来。
“啊,在这…”启辰看到了这种植物,忙招呼琳慕晚来看。肩上的蓝鸟被震的一颤一颤的,不满的尖声叫起来。她听到动静,忙跑过去,于是发现了这种植物。
那植物比铃铛上那个更…妖艳?人脸上都涂抹了厚妆,是很精致的那种。奇怪的是所有叶片都是星空的颜色,像有人把星河掰成碎片,挑出最璀璨夺目的那几片来当它的叶片。花怒放着,但只有寥寥几朵,没什么特点。上粗下细的杆子拖着上面的东西,摇摇欲坠。“怎么会有同时具有花,果,叶的植物啊!而且,这果子有点不对劲啊,你看这上面都化着浓妆,到底是真的人头还是像人头一样的果子啊。”启辰看了许久,面目狰狞的说。她梦呓一样小声回答:“the scaesl of stars and rivers ”启辰和蓝鸟都呆住了,因为琳慕晚说的话好像是直接进入他们的脑子的,像是没有经过耳朵一样。
琳慕晚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似地,转头看了呆住的一人一鸟,小声道:“怎么了?”
奇怪,这次声音就正常了。
“你刚才…算了”启辰缓慢的说,他觉得这件事不应该和那个女孩说。
琳慕晚回头,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正一正身子摘下了几片叶子。“啊,这叶子挺漂亮的。”慕晚回过头,看见了还在发呆的启辰,凑近他,轻轻的说。随后,直直地对着启辰,睁大眼睛,无声的逼问。
启辰这是第一次有事瞒着她。
启辰看着她的眼睛,觉得她的眼睛比叶片还璀璨。
良久无话。
最终还是那只蓝鸟打破了宁静,它从启辰的肩上跳到琳慕晚手上,拿走琳慕晚手上的叶片,小小的叫了一声,跳到了井上。它把叶子丟下了井,然后死死盯着井底。
井中似乎有了什么动静,琳慕晚上前一看,发现井里已经有了水,并且水的颜色也是叶子一样的颜色,像是把星空融化了放进井中了一样。蓝鸟跳进水中,羽毛立刻从淡蓝色变成星空色,看样子这水还具有良好的染色性。蓝鸟在确定自己身上没再有之前的天蓝色后,跳出井,从自己身上拔下一根羽毛,亲嘴交到了琳慕晚手上。
“这是要干嘛?”
“之前纸上还有一只铃铛,你去看看跟这个有没有联系。”启辰突然智商上线,提出要去看纸上画着的铃铛。两人一鸟凑上去看时,发现铃铛上的图案变了,由那种植物变成了一根羽毛,并且上面有一个小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琳慕晚试着把手中的羽毛插进那个小孔里,然后摇了摇。
铃铛一开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后来就越来越响,响的下面井中的水也振动起来。琳慕晚和启辰急忙捂住耳朵,蓝鸟没办法,只能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启辰见了,抽出一只手,冒着被震的耳聋的风险把蓝鸟从琳慕晚怀里扯了出来。那蓝鸟落在地上,开始尖声叫嚣起来。那刺耳的声音拌上蓝鸟的尖叫,惹的让人厌烦。
良久,那声音没了,在一看井里,有一块好像已经连着现实世界了。
合着这就是个解密游戏呗·?
那张纸上还画着啥来着?头?
琳慕晚想发飙,这算什么梦境啊!她走到植物前,摘下了一个“果子”,从远处看,就跟真的提溜着一个人头似的。那人头,还画着浓妆…人头脸上的妆容白的像墙一样,与琳慕晚产生鲜明的对比。启辰见她拿着“果实”走过来,警惕性的那起了刀。琳慕晚把头提溜这拿进了屋里。
人头诡异的脸贴着木桌,桌子周围围着两个人和一只鸟。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画面啊?!人头不说话,也是,你怎么指望一个“果实”说话呢?
“是不是要那刀切开?”启辰手上拿着刀,刀上的血没有半点要干的迹象。
“你别乱来,要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咱所有人都得死。”
“那你说咋办?”
“随便割开一个小孔看看。”
怎么会有这样蠢的猪队友啊!
“嗯?”启辰脸色沉了沉,这是他入梦后第一次使用读心,却读到了慕晚在心里骂她的消息了。“你刚才想什么?”
完了,忘了这家伙会读心!
启辰揪住琳慕晚的衣领,把她摁在一边的墙上,俯下身:“你是不是忘了我会一些…小本事?那么久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不是该惩罚一下你了?你应该更小心一点的…你等出去的,啊?…”
“哥,不是,爹,我错了,你先放开我…”琳慕晚吓得脸色苍白,说话都颤颤巍巍的。启辰轻轻的把她放下,然后转过身去,用刀在人头的眼睛上轻轻划了一刀,不知道是真血还是汁液的鲜红色液体汩汩流了出来。同时,一股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