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寒这个名字,顾念觉得很熟悉,似乎这个名字和她有交集。 顾念怔了片刻,而后毫不客气地问,“我...是不是和你的什么人长得很像?” “对,”陈君寒毫不避讳地说,“你像我的爱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你这张脸都和她一模一样,只不过你的眼角有一条浅疤。” 顾念长睫毛颤了颤,“这就是你想和我做DNA鉴定的原因?只是,和我做鉴定的人是谁呀?我爸爸,妈妈?” 陈君寒摇头,“是你哥哥,傅兆琛。” 傅兆琛? 顾念心头颤了颤,她抚住了自己胸口,这个名字像是嵌入了她的生命里,缠绕在她的过往之中。 她往后退了一步,“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顾念忽而狡黠地看向了陈君寒,“除了做DNA,还有什么方法否定我不是你找的人嘛?” 她有些不耐烦,“你都跟着我快一个月,我周游欧洲,你也跟着欧洲游?” 顾念又说,“你要知道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我未必是你找的人。” 陈君寒嘴角微微上扬,他神色暧昧又迷人,“有别的证明,只是你敢吗?” 顾念,“......” “怎么证明?” 陈君寒垂着眼眸,长而密的睫毛掩盖了他的情绪,只是向她靠近了两步,“念念,我们俩在一起很多次,我了解你的身体。你右侧臀瓣上有两颗红痣,你给我看看?” 顾念脸颊染上了红色,她看向陈君寒。 他挑着眉,眼里尽是笑意,暧昧非常,“给我看吗?” 顾念抡起背包砸在陈君寒的脑袋上,“你个死变态!” 打完,她一溜烟的跑出了巷子。 陈君寒揉了一下脑袋,他双手插着口袋看着消失在巷口的顾念,他确定她就是傅斯瑜,给他的感觉,周身的气质都和傅斯瑜一模一样。 他拿出手机给傅兆琛发了一条信息——顾念很聪明,她破坏了检材,但我突破不小。 顾念回了到了公寓,莱诺走了过来,“顾念,你觉得林博士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顾念看了看莱诺拿着的男士平角内裤,她头皮发麻,“或许吧,只是学长,你不觉得有点太直白了吗?你把他吓跑了怎么办?” 莱诺咬了下嘴唇,又陷入了沉思,“那你说我怎么能试探出他喜不喜欢我?” 他们的世界,顾念一直理解不了,她不歧视也能接受,但不代表她能给莱诺出谋划策。 顾念耸了耸肩,“爱莫能助!” 莱诺面露沮丧,他蓝色的瞳孔闪过失落,“顾念,我帮你抽了好几管血,你就这么对我?” “我都给你煲了猪骨莲藕红枣汤,你还想怎样?” 顾念留下一句话,她回了自己房间。 挺拔又俊秀的莱诺看着手里的平角内裤礼盒叹了口气,“女人心善变,男人心难辨,我太难了!” 国内平宁庄园内,傅兆琛晚上没吃饭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眉眼间尽是疲惫,他紧抿着嘴唇。 盛以若躺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她伸手抚平了他还皱紧的眉头,“哥哥,你还有我,安心睡吧!” 第二日,盛以若醒来时,傅兆琛已经起来了,旁边床铺凉了许久。 盛以若再看到傅兆琛的时候,他人在书房。 傅兆琛看到盛以若进来了,他放下了手机,“老婆,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睡醒了,”盛以若走过去扶住傅兆琛的肩膀,“昨晚你没吃饭,饿了吧?我让林管家送早餐过来。” 傅兆琛拦腰将人抱在了腿上,他靠着她的胳膊,“老婆,我不饿,让我抱会儿。” 盛以若看傅兆琛正在看股票,瑞驰和兆奕的股票没跌但也没涨回去。 她有些担忧,“这种局面多久能结束?” “至少一个星期,”傅兆琛捏了捏眉心安慰盛以若,“老婆,你别担心,我的身家没缩水多少。” 盛以若又扫了一眼旁边的笔记本电脑,是贺羽发过来的邮件,是段雨禾葬礼安排及吊唁厅的布置。 “老公,为什么要给段雨禾体面?” 傅兆琛直言不讳,“为了傅家的整体利益,这个面子工程必须做。但她的葬礼,你不用去,一是犯忌讳,你还怀着孩子,二是她不配你去吊唁。” 说这话的时候傅兆琛抱盛以若的手紧了紧。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恨段雨禾,但为了集团公司和傅家的声望、商誉,只能这样。 傅兆琛手护在盛以若的小腹上,“段雨禾闹这么大一定是夜遇城在背后指点了她,还有她在海城的小姨,沈知节也脱不了干系。” 他咬了下嘴唇,“夜遇城马上就鸡飞蛋打了,我看他还能张狂几天。” 双双出击,打击加倍。 一方面是盛以夏假装流产丧子的打击,一方面是夜遇城上当高价收购空壳盛荣集团的打击。 到时候,备受打击的夜遇城会迎来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傅兆琛要把他这些年做得恶都还给他。 傅兆琛想到这,心里稍稍舒服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