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三哥,我很快就能找到咱爸和二哥了,所以,不要等到他们回来了,你再进去了!那你为了不牵连大姐和以若故意不联系的戏码就没意义了!” 盛以溟,“……” 傅兆琛又一点了一句,“斯文败类男医生谋杀他人放在小说里挺带感的,但放在现实生活中很愚蠢!” 他咬了下嘴唇,“都想着亲自手刃仇人,还要法律干嘛?” 盛以溟露出一抹讥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傅兆琛是我们盛家人!” “你别说,我还真是盛家的女婿!” 傅兆琛又说,“隐婚中,别给我说出去!” 话音落,傅兆琛挂了电话。 盛以溟眼眶泛红,他干咽了一口发动车子。 傅兆琛又解了两颗衬衫领扣,他疲惫地躺在沙发椅背上。 很快,他就睡着了,心累身疲的他做了个梦,盛以若生了,给他生了个儿子。 绵长的梦境让傅兆琛眉头紧皱,他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他呢喃间听到有人叫他。 “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哥…..” 傅兆琛猛地惊醒,“以若……” 傅斯瑜见此诧异,“哥,你梦到什么了?” 傅兆琛的神色依旧惊恐又痛苦,他按了按心脏,没想到梦中也会那么疼。 正经片刻,他缓声,“没事儿,一场梦而已!” 傅兆琛接过傅斯瑜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他心有余悸,难道以若还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