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瑶过来的时候,傅兆琛在开会,而盛以若则在给肚子里的宝宝画平安锁和脚环,手环的首饰图样。 看着可爱又吉祥的图样,傅斯瑶伸手摸了摸盛以若的肚子,“嫂子,这些小东西好可爱,我侄子戴上一定很萌。” 盛以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我现在越来越期待他的到来了。” 她又打趣傅斯瑶,“瑶瑶,喜欢吗?你也赶紧结婚生一个,我负责设计一套更好看的项圈送给她。” 傅斯瑶依靠着桌子,“我还早呢,现在马上又单身了。” 她试探地问,“我哥打算怎么教训赵嘉树?” “他说让他长记性,至于怎个长法,我就不知道了。” 盛以若握了握傅斯瑶的手,“别伤心,一个渣男不值得你难受。” “我也没难受,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 傅斯瑶有自己的骄傲,她不许有男人这样折辱她,而且目的不纯地伤害她的尊严。 她神色如常,盛以若扯了扯嘴角,“瑶瑶,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赵嘉树吧?” 傅斯瑶,“......” 盛以若自顾自地拿着绘图板在上面勾画,语言倒是轻飘没什么语气,“若是你哥这样对我,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手撕渣男贱女不说,我要让你哥身败名裂。” 因爱才能生恨,无爱自然无恨,傅斯瑶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 傅斯瑶端着咖啡杯悠悠地坐在一旁翻着杂志等傅兆琛。 又等了一会儿,傅兆琛才推门进来。 他无视傅斯瑶的存在,直接奔到盛以若身边拿过她的绘图板,他语气嗔怪,“我不是叮嘱你不能久坐?是不是我去开会你就坐在这画?” 说完,傅兆琛把没反驳的盛以若小心翼翼地架着胳膊扶了起来。 傅斯瑶这么直观地吃狗粮也是头一回,她小声地嘟囔,“哥,我等你半天了。” 傅兆琛眉毛微微一皱,“教训赵嘉树又不着急,要抓现行,懂吗?” 说完,他转头又对盛以若说,“我陪你出去转转,你现在月份大了,久坐容易血栓,我说多少遍了?你怎么总记不住?” 语气里尽是责备,但温柔又宠溺。 傅斯瑶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秀恩爱!” 傅兆琛懒得搭理傅斯瑶环着盛以若出去遛弯了。 自家的公司,上班时间“遛弯”谁敢说什么? 只是一众女员工看着自家老板小心翼翼地扶着老板娘,时而低声细语,时而眉眼含笑,时而笑声朗朗地散步聊天,羡煞旁人。 傅斯瑶把两人在公司散步的视频发到了朋友圈里,配了一句话——狗粮吃到撑,我也想出去遛遛了。 赵嘉树很快就在下边回复了——瑶瑶,晚上我应酬,结束后我去接你去江边看烟花秀,好不好? 秦司远过了一会儿也回复了——你想去哪散心我都可以陪你,提前告诉我时间,我安排下工作,我们说走就走。 傅斯瑶想拉黑赵嘉树,但又怕打草惊蛇。 只能无视他的回复,至于秦司远,她笑了笑回了一个傲娇不屑的小表情,写了一句话——你是只和我去旅行?还有其他的好妹妹吗? 秦司远看到傅斯瑶有点矫情又有点试探的留言,他嘴角禁不住地上扬,“小东西,总是这么喜欢折磨我。” 边说话,他边回复——只要你愿意,我余生的风景里只有你,你就是我的唯一。 回复完,秦司远目光灼灼地盯着手机。 在小会议室谈案子的众人看着他们的老板兼首席大律师秦司远抱着手机在那傻笑,尤其是霍尧,他是浑身难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可是真真切切地把那句“小东西”给听进去了。 傅斯瑶截了图,将秦司远的话截图保存了,这是证据,万一秦司远哪天出轨了,这都可以作为他背叛感情的证据。 她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还没怎么招呢,我怎么会这么想?” 傅斯瑶觉得这是她作为律师的职业习惯。 傅兆琛领着盛以若回来的时候,他看傅斯瑶正在看旅游攻略,他挑了挑眉眼,“这点小事儿你就被打击到了?你还要去散心?” 傅斯瑶忙收起手机放进了口袋,“不是,我就是随便看看而已。” 傅兆琛赞同地点了点头,“我那天和你说了,一些注定没结果人的都是你生命中过客,你不要在意,更不要为此伤心。” 盛以若垂下眼眸,她看着傅兆琛护着傅斯瑶的样子就想起了她二哥和三哥护着她的样子,她眼角隐隐有泪。 这时,贺羽推门进来,他见傅斯瑶也在,话到嘴边有点迟疑。 “瑶瑶根本没把赵嘉树当回事儿,你查到什么了就直接说。” 傅兆琛去一旁的饮品机给盛以若打了一杯牛奶,而后熟练地找出水果麦片给盛以若冲泡牛奶麦片。 他端着透明玻璃碗的牛奶麦片,“老婆,过来吃加餐。” 贺羽觑了一眼神情淡漠却表现得很期待的傅斯瑶,他笑着说,“赵嘉树是三年前在一次颁奖礼上认识的洛依,当时洛依还不红,只是个三线糊咖。赵嘉树包养了她,养在城郊半山云上别墅,那个别墅区在半山腰,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