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争头牌的时候败了,也不会被送到这里。”
“头牌?”程澄起了好奇心,她倒是很想看看这里所谓的头牌,能是何模样。
千凌冰抚掌大笑:“哈哈,我就知道你对头牌感兴趣,不过这次的头牌还没开始接客,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你可不能对他动手动脚。”
程澄点头,示意千凌冰她不会做什么的。
“跟我来吧。”千凌冰带着程澄进了城堡里面,上了一段台阶之后,走到最里面一间上了锁的屋子,她打开锁,将里面的男子喊了出来。
头牌也戴着面纱,但和楼下那些人的相比,他的面纱更轻薄,也更通透,能够让人看到他光洁的脸庞和喉结处的项带,举手投足间,既有白衣男子的飘然感,又多了一份孤叶的戚怆。
他能胜过白衣男子,成为头牌,不是没有道理的。
“客官可有三万星币?”头牌见程澄只打量他,却不说话,他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在下的初扇权,没有三万星币可是下不来的。”
程澄啧舌:“三万星币?”虽然还不明白什么是男子口中的“初扇权”,但一听这价格,程澄立刻萌生了退意。
她不是个能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漂亮的事物虽好,但她对短暂的拥有并不感兴趣。
千凌冰扫视了一下头牌男,转头笑着对程澄说:“如果你真看上了他,明晚就是他正式接客的时候,到时候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毕竟是头牌,我给了他一点自己定价的特权。”
程澄打了个哈哈,转身下楼。
一下楼,程澄就看到,之前的那名白衣男正垂首站在楼梯下等她,见她过来,微微屈膝行礼,带着哭腔向她祈求道:“善主,求您对我行使初扇权吧,我不想将我的初扇权交给小恶魔,她就快来了,我会死的。”
千凌冰跟在程澄身后下来,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说话的?我和大人哪次不是尽力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白衣男恐惧得哆嗦了一下,低头称是。
见千凌冰继续往前走,程澄迈了两步后,忽然退回到男子身边,对他说:“你想让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白衣男子一怔:“我的初扇权啊,还不够吗?”
“哈——”程澄这一次是真的乐了。看来,不论是在蓝星,还是在此地,男人真的都很爱幻想。
她三两步追上往城堡外走的千凌冰,悄声问她:“问你个事,不要笑我,他们说的初扇权,到底是什么?”
千凌冰忍住笑意:“看来你是真的没听说过,霍婵那家伙也太不地道,怎么都不帮忙宣传一下我们。这样跟你说吧,扇在这里代表一个动作,通俗点说,就是打耳巴子,不过,是留疤的那种。”
程澄想到一开始那名男子面纱下的丑恶疤痕,可以想象,要留下那样的疤痕,他需要流多少血。那样的话,确实会如白衣男所说,如果救治不及时,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还差最后一个院落没去,可是霍婵她们已经到前厅了,一会儿再带你看,我们先去找她们吧。”千凌冰看了看终端上传来的消息,说,“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谈。”
程澄一开始以为自己是接触不到这些机密事务的,可当她见到霍婵只带了一名副官过来,还将副官留在前厅,却让她跟着去了最后一个院落的会议室后,她觉得,霍婵一定是眼花了,或者,她只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向她嘱咐,等她嘱咐完了,她就可以走了。
不想,霍婵只是用便携的扫描仪确认她没有受伤后,就让她坐了下来,当起了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