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后,武松被知县派人押往知府衙门进行公审,虽然武松当街杀死西门庆证据确凿,但知府老爷看在武直的面子上,说是武松为替哥哥出气,才失手杀死西门庆,情有可原,于是只是判其发配孟洲充军。 听闻发配孟洲充军,武松着实吃了一惊,那算命的果然厉害,竟然提前算准了我将会被发配到孟洲,看来哥哥所言非虚。 第二日一早,武松就被两名公差带着上路了,武直早早赶来,送了一些银子给两位公差,让他们在路上只管买好酒好肉伺候好弟弟,两名公差本来就是武松的相识,又得了银子,自然满口答应,后来在路上也对武松礼敬有加。 “老二,我有时间一定去看你。” “只是希望,你记住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小心张督监和玉兰,更要远离宋江。” “哥哥放心,我记得。” 说罢,重情重义的武松朝着武直磕了个头,就跟着两名公差出发了。 …… 武直的家里今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人由知县陪着,知县在他面前显得毕恭毕敬。 此人名叫高熊,是太尉高俅弟弟高廉的二儿子,此次来到阳谷县,就是想得到炊饼的制作方法。 此时,武直不在家,只有潘金莲出来招呼,急忙烧水倒茶。 高熊见潘金莲不仅姿色好,而且苗条的身材凸凹有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游移在潘金莲身上的每一处。 潘金莲烧好水,切了茶送到了高熊的面前。 高熊却一把抓住了潘金莲的玉手,“娘子叫什么名字,长得可真俊。” 潘金莲使劲想挣脱,却根本就挣不开,反而被高熊一把抱在了怀里。 “娘子不要怕,跟了我以后你就乌鸡变凤凰了。” “相公不要这样。” 潘金莲大声叫喊道:“我家丈夫马上就回来了。” “你家丈夫,不就是那个卖炊饼的武大郎吗?”高熊坏笑道:“他来了正好,我让他把你休了,你就可以服侍我了,这岂不更好。” 随即,他不善的目光移向了知县,“你怎么还不出去,难道你还想看着二爷办事不成?” 知县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毕竟他的大伯可是高俅,只要一句话自己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见知县还愣在原地,高熊的语气冰冷了下来。 “怎么?你这小小知县敢不听我的话?还不滚出去。” “是是是!” 知县吓得浑身一颤,急忙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郓哥儿想上前,却被门口的士兵抽刀架在了脖子上,“小子,不想死就离远一点。” 郓哥儿急得没办法,只得对着知县说道:“大老爷,您可是我阳谷县的父母官,您的百姓正在遭受欺辱,您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唉!” 知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这小孩懂什么,并非本县不想管,是实在管不动,人家是有京城背景,我只是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 郓哥儿叫道:你难道不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 知县扭头瞪了他一眼。 “傻小子,虽然这是大宋律,那也只是欺骗你们这些百姓的,真正王子犯法,谁敢管?没事快一边呆着去。” 这时,又高又胖的高熊把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娘子,来,到这里来!” 潘金莲吓得急忙飞奔上楼,“你……不要过来!” 高熊斜眼看着她,“我说你跑什么?跑什么呀?” 说着,他迈着欢快的步伐向潘金莲走去。 潘金莲见状,急忙冲上楼,顺手抓起一把生锈的菜刀。 “你不要再过来了,否则别怪奴家……不客气了。” 高熊毫无畏惧之意,仍然迈步向前,并且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来!有本事照着你二爷的脖子剁一刀。” 潘金莲哪敢真的下手,愣神之际,手里的刀已经被高熊抢到了手里。 但她身材娇小,像条泥鳅一样从高熊怀里滑了出去,躲到了桌子后面。 高熊将菜刀丢弃,随即围着桌子追起了潘金莲。 “哈哈哈……” 他一边追,一边高呼道:“你二爷我从小就喜欢玩老鹰捉小鸡儿,特别是你这样的小母鸡儿。” 潘金莲吓得娇躯不停地颤抖,一边跑一边不停地扔东西砸向高熊,可是很快桌子上的东西就被砸光了。 她没有办法,只好一个假动作晃开高熊,随后一个健步朝着楼梯口跑去。 但高熊毕竟是练过武的人,反应很快,一把就将潘金莲拉扯了回来,同时潘金莲的袖子也被他扯坏,露出了莲藕般的胳膊,更是看得高熊口水直流。 “哎呀!瞧瞧这白嫩的手臂,只是让我看看就垂涎三尺。” 话音一落,他一把就将潘金莲推倒在了床上。 床头上,正好堆着几袋面粉,其中有一袋已经开了口,潘金莲情急之下,抓起一把面粉朝着高熊撒了过去。 高熊没有防备,正好被面粉撒在了脸上。 趁此机会,潘金莲急忙起身又跑,可是刚迈出一步,后劲就被高熊肥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