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武大郎不能抓啊!”一名官差说道:“您忘了,他可是圣上钦点过要重点保护的对象啊!” 知县彻底乱了方寸,倒是一时不知所措了。 “不管了,先把他抓入大牢,请求圣上裁夺。” “武大郎啊!你最近是怎么搞的,怎么老是给本县惹麻烦啊!” 武直此时已经知道了殷天锡的身份,当然也明白知县心里在想什么。 “知县大人,这个殷天锡昨日行刺皇上,我杀了他,你不是正好可以拿他去向皇上交差,皇上龙颜大悦,说不定就会让你加官进爵了。” “至于这个高熊也不是什么好鸟,虽然他是高唐州知府的儿子,但两次三番对我的妻子欲行不轨,我一气之下将他推下楼,这也是实出无奈啊!” 知县傻眼了,他实在不明白,武大郎怎么会知道殷天锡的身份。 武直接着说道:“知县大人,如果您非要抓我,那我就要和你到皇上面前讲讲理了。” “这……” 知县无言反驳,只是愣在原地左右为难。 如果抓了武大郎,哪天皇上想起吃炊饼那可怎么办? 可如果不抓起来,高廉虽然是高唐州知府,阳谷县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倒也没什么,怕就怕高俅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知县更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们说,该怎么办?” 那名官差说道:“大人,依卑职之见,还是不抓为好,但您可以限制武大郎的自由,不准让他离开阳谷县半步,然后您再写一封书信给高廉,将殷直阁和高熊的死据实上报,把这块烫手的山芋扔给高廉。” “到时候看高廉自己怎么处置,如果他让您抓人,你再抓,皇上问起来就把一切都推到他的头上,不过卑职想,高廉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虽然死了儿子,但还是会选择息事宁人。” 知县一听,也有几分道理,随即对武直说道:“武直,本县念你也是护妻心切,杀人也情有可原,就暂时不抓你了,但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不允许你离开阳谷县的范围,等本县把情况据实上报后,由皇上亲自发落你。” “好啦!你们现在可以离开了。” 等武直离开后,知县急忙命人将殷天锡和高熊的尸体抬回县衙,并且同时写了书信给高俅和高廉,让人快马加鞭送去。 第二天一早,官差就将信交到了高唐州的知府衙门。 此时,高廉正和妻子在花园里赏花,仆人拿着信过来。 “报告大人,阳谷县令送来书信一封。” 高廉一脸不解,对着妻子说道:“我与这阳谷知县不曾相识,他写信给我干什么啊?” 随即,他将信拿了过来,拆开后看了一眼,整双手开始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高妻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高廉含泪将信递给了妻子,说道:“熊儿和天锡……他们死了。” “什么?” 高妻的脸色也变了,一把将信抢到了手里,看后,顿时泪水从双颊滚落。 “熊儿、天锡,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说完,她整个人仰面倒下,晕了过去。 高廉急忙叫道:“来人,快把夫人抬回房里,请大夫过来看看。另外,再把杜坤叫来。” 杜坤是崔鹏的师傅,此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头脑灵活,也是高廉的军师。 “大人,您急着把属下叫来,不知有何要事?” 高廉的脸阴沉得几乎要滴下水来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熊儿和天锡都……死了。” “什么?” 杜坤被惊得后退了两步,“是什么人杀的,属下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高廉咬牙切齿说道:“就是最近因卖炊饼而大火全国的武大郎。” 就在这时,崔鹏灰头土脸地回来了,他已经知道高熊和殷天锡都死了。 他跪了下去。 “大人,师傅,我对不起你们,没能保护好少爷和殷直阁,请处罚我!” 高廉大怒,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你这饭桶,你还有脸回来?我杀了你!” “知府大人且慢动手。” 崔鹏说道:“属下死不足惜,只是临死前还有要事要报告大人,我与殷直阁之前逼那武大郎说出炊饼的秘方,却不想圣上就在他那,我和殷直阁杀了圣上的两名侍卫,也差点把圣上给杀了,所以请知府大人千万不能把这事捅到京城,不然您也难逃死罪!” “还有那武大郎,他根本不像传说中的只是个憨厚老实的生意人,他不仅炊饼做得好,头脑灵活,更是绝顶高手,属下也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你们差点杀了皇上?” 高廉愣住了,“还有,那武大郎本府早派人调查过了,他哪会什么武功,有没有搞错啊!” “我不管,我定要杀了他,为熊儿和天锡报仇。” “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杜坤急忙说道:“属下理解您的心情,那武大郎虽然不足为惧,但要是杀了他,皇上知道了,调查下来,就会得知殷直阁和崔鹏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