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被押解到了大厅里,张都监早已经坐在里面了,脸色铁青。 “都监大人,贼人已经抓到,正是武松。” 张都监闻言,一脸难以置信,“是武松,你们有没有搞错啊?” 武松急忙大叫道:“恩相,我不是贼人,我也是起来抓贼的,我是冤枉的。” 张都监叹道:“你放心,如果不是你,我自会还你清白,现在就到你房里看看,有没有脏物。” 说罢,众人揪着武松一起来到了他的房里,打开他的柳藤箱子,上面是衣物, 武松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怎么可能,恩相,真不是我干的。” 张都监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叹道:“武松,我待你不簿啊!你却如此回报我。” “现在脏物俱在,证据确凿,你竟然还要喊冤枉,算我张蒙方眼瞎,把你这小人当义士。” “来人,将武松连同脏物一起送知府衙门,听候知府发落。” 由于是张都监家的案子,知府不敢怠慢,只好连夜升堂。 虽然张松极力分说,可知府哪里肯听,让左右将他绑了,关入死囚牢里监禁。 此时,武松后悔极了,为什么不听哥哥的话。 哥哥的话此时真的应验了,叫我不要接近张都监和玉兰,可是我却不听,真是活该啊! 等到天亮时,武松又被押了出去,节级官宣读了判决文书,脊杖二十,刺配恩州,原盗脏物退还本主。 随后,武松被打了二十大棒,在脸上刺了金印,戴上了七斤重的枷锁,差了两名公人前往恩州。 …… 与此同时,武直早早起床,忽然看到了张青房间里放着一把佩刀,好生眼熟,仔细一想,好像是施恩的。 施恩的刀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施恩也被他们剁成肉馅了? 想到这里,武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正要去找施恩,却见孙二娘正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 “哥哥脸色很不好,发生什么事情了?” 武直指着张青房里的佩刀说道:“你可知道这佩刀是谁的?” 孙二娘想了想,“哦!是一个官差的,昨日来店里说是找你,我知道他是来抓你的,于是将他麻翻,本来准备剁成肉馅做包子,哪知他命好,正要剁时又来了一队官差,现在还不知道剁了没有?” “坏了坏了!” 武直叫道:“快带我去看看,他是牢城营的相公施恩,也是条好汉,他不是来抓我的,也许是真的有事。” “哎呀!” 孙二娘一听,急忙说道:“我去看看,现在剁了没有?” 说着,她飞奔进了后厨,只见那些伙计正在案板上切割着一个人。 “昨日麻倒的那个官差剁了没有?” 其中一伙计笑道:“老板娘,昨日麻倒的官差那么多,一时哪里剁得完,还有几个泡在水缸里没来得及剁。” 这时,武直走了进来,他不敢看案板上的人肉,匆匆走到水缸前,只见施恩像一条死猪一样被泡在里面,他松了一口气。 “就是他,快把他救出来。” 随后,孙二娘叫人把施恩从水缸里弄出来,穿好衣服,再弄醒。 施恩睁开眼睛,看到武直正在面前,晃了晃头。 “我怎么好像梦见自己被拖入一处黑暗的地方剥光衣服,要拿去剁了做人肉包子。” 武直不想吓他,于是笑道:“哪有这种事情,昨日你来到这里喝醉了,一直睡到现在。” “是吗?” 施恩脑袋昏沉得很,努力回忆着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可是我怎么……” 武直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对了兄弟,你来找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施恩这才想起正事,“呀!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哥哥,如你所说,那张都监把武松请到了府里,已经好几日了,我几次前去寻找,奈何都监府的人不让我进去,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闻言,武直慌了。 “坏了坏了,他一定会被张都监陷害偷了金银,然后刺配恩州,在半路上派人结果我弟弟的性命啊!” “不过还好,原著里他并没有死,可是这剧情就真的无法改变吗?” 施恩和孙二娘一怔,都不明白武直在说什么。 武直也知道自己说多了,急忙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替他算过命,他一定被刺配恩州,然后张都监和蒋门神就会派人在半路上杀他,因为那蒋门神就是张都监暗中养的一条狗。” 听闻此话,施恩恍然大悟。 “难怪那蒋门神霸占我的快活林,我告到官府,那知府却根本不听我的,不问缘由就打我五十大板,原来是张都监在背后搞鬼。” 孙二娘急道:“哎呀!现在这些不重要了,我们要怎么救武松哥哥?” 武直略一思考,他急忙说道:“也不知道武松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先回孟州再做决定。” 随即,孙二娘吩咐店里的伙计照顾好潘金莲,等张青种菜回来告诉他一声。 …… 三人回到孟州后,施恩花了几两银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