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水泊梁山,一眼望去,芦苇旺盛,绿意盎然。 落日的余晖下,各种水鸟嬉戏在水泊里,相互追逐着。 武直背负双手,遥望着远处,心里在寻思着,怎样才能坐上的头把交椅。 这晃盖倒是不足为惧,因为他将会在曾头市一战中命亡,而是最大的对手就是宋江。 他马上就会在浔阳楼题反诗被处斩,神行太保戴宗一定会来梁山求人相救,若是我在半路上拦截住戴宗,让他无法把消息传达到梁山,那宋江是不是就死定了,那我的计划就成功了。 想到这里,武直并没有显得多高兴,如果这样做,自己岂不是和宋江一样,成了卑鄙小人。 不行,得另想他法。 “大郎,你在想什么?”不知何时,潘金莲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双眼睛里透着饥渴难耐。 武直一想,自从离开了十字坡孙二娘的酒店就再也不曾与他有过肌肤之样了,这个女人不同于其她女人,把她饿极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于是笑道:“没什么,最近太忙了,整天忙着和这些好汉们喝酒,难得出来走走,顺便在这里等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找我的。” 潘金莲娇羞一笑。 “死鬼,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奴家什么也瞒不了你。” 说着,直接跳到了武直的身上,将他压倒在了草丛里。 两人正要干柴烈火之时,忽然李师师跑了过来。 “大郎……” 武直急忙停下动作,寻思着完了,难不成师师她也是来找我,对付一个身体都吃不消,两个还不要了我的命! “我……我在这!” 李师师看到两人头发凌乱,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当下急忙转过身去。 “大郎,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来告诉你,晃天王正四处派人找你呢!” 武直松了一口气,急忙起身说道:“好!我现在就去。” 说完,急忙起身尴尬地跑了。 潘金莲从草丛里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师师,恨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武直飞奔进聚义厅,晃盖等人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武直兄弟,你终于来了,不好了出事了!” 武直早就知道宋江会在浔阳楼反诗,被江州知府蔡九判了死刑,此刻他们定要去救人。 “晃天王,发生什么事情了?” 晃盖叹道:“公明兄弟在江州喝酒后题了反诗,现在要被斩首,我们正等你来商议,该怎么救他?” 吴用说道:“兄弟有一计可救公明哥哥。” 他接着说道:“如今蔡九知府差戴院长送书上东京,我们就在这封书上将计就计,写一封假回书,书上回复蔡九只是把犯人宋江押赴东京,切不可当场问斩。” “待他们押赴公明哥哥去东京时,必经此路,到时候我们下山将公民哥哥救了便是。” “我与济州城里的圣手书手萧相识,他会模仿诸家字体,把他请来临摹一书,定能瞒过那蔡九。” “还有另一位叫玉臂匠金大坚,也是在济州城里,他能模仿各种图章和碑文,也把他请来,在书上做一个图书印记。” 晃盖一听,伸出老拇指,“好计策!就这么办。” 吴用抬起头,得意地瞥了一眼武直。 武起笑而不语,你这卑鄙小人得意吧!等会儿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随后,吴用急忙派人去济州,三天后终于把萧让和金大坚都请上了山。 让他们临摹好假书,画上假图章,让戴宗送回给蔡九。 戴宗离去后不久,武直忽然脸色凝重,摇头道:“此计不行,定会被那蔡九识破的,为什么识破天机不可泄露。晃天王你若信得过我,我们一起到江州劫法场,如果信得过军师,就按他的计划行事,只是恐误了宋大哥的性命。 吴用一听,顿时脸色阴沉了下去。 “武直兄弟,你说我的计划不行,是何道理?” 武直急忙说道:“如今蔡京升任太师,怎么可能把翰林图书使出来?而且是父子之间写书,须不当用讳字图书。” “真是惭愧,我也是左思右想,此刻才想出书中的破绽来。” 吴用虽然对武直很不爽,但一听他分析得有道理,当下脸色立时变了。 “晃天王,我是大意了,如此一来,那蔡九一定会识出破绽,那公明哥哥岂不完了。” 晃盖额头上急出了冷汗,急忙问道:“戴宗号称神行太保,日行八百里,我们如何追得上他,如今怎么办呐?” 花荣说道:“天王不用急,我们一起杀到江州去,劫法场。” “不可!” 武直急忙说道:“江州离梁山路途遥远,如果我们就这样去,恐怕还没到江州,就让沿路的官府剿灭了。” “我们只能分批乔装打扮成过路的商人,到了江州再找地方集合,由我去购置兵器,到时候在法场上救了宋大哥就是。” “好!此计甚好!”晃盖点头称是,随后让大伙换了衣服,乔装成商人打扮,分批离开了梁山。 …… 第六日,梁山众好汉全部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