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直愣在原地发呆,阮成焕一脸疑惑,他这一掌力道十足,竟然没打死这小子? 于是,他走向了武直,五指弯曲成爪,抓向了武直的手臂,想将武直的右手废了。 可是此时的武直已经恢复了记忆,已经不是刚才的武直了,他不禁勃然大怒。 “好狠的老匹夫,你已经折磨得我够呛了,现在还要断我一只手!” 说着,他疾速伸手反捏住了阮成焕的手腕,用力一扭,直接扭断了阮成焕的手腕。 “呃啊……” 阮成焕痛苦地惨叫了起来,紧接着又被武直一掌击中胸口,倒飞出十几米,落在了雪地,不停地咳着鲜血出来。 他惊恐不已,没想到武直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一招就秒了自己。 他的手下纷纷上前查看,将他扶了起来。 “庄主,您不要紧吧!” 阮成焕愤怒地将他们推开,“别管我,快将这小子给我拿下。” “是!” 随即,阮家庄在场的所有人同时扑向了武直。 武直双眼一瞪,一拳轰出,地上的积雪纷纷被卷起,带着一股强力的劲风席卷开来,所有人同时倒飞着落在了阮成焕的身前,同样不停地咳着血。 要不是武直此时又累又饿,被他们折磨得全身是伤,无法发挥出全部内力,要不然他们此时已经全部死了。 陈少雄身受重伤昏迷,救人要紧,武直顾不上杀阮成焕,急忙上前背起了陈少雄。 “阮成焕老匹夫听着,今天这事没完,我会来找你算账的。” 随即,武直背着陈少雄离开了阮家庄,顶着风雪朝着陈家庄的方向走去。 路上,陈少雄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武直不得不停了下来,将他放在了雪地上。 陈少雄醒了过来,脸色苍白如纸。 “小兄弟,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武直摇了摇头,“陈庄主,您放心,您死不了的,我现在就给您疗伤。” 武直也没有办法了,如果在这里运功为陈少雄疗伤,要是阮家庄的人追来,那就危险了。 可是现在如果不及时医治,陈少雄马上就会断气的。 武直也顾不上危险了,急忙将陈少雄扶起,盘膝坐在了他的身后,双掌搭在了他的后背上,急忙往他体内注入内力。 与此同时,阮成焕重伤后,被人抬进了卧室。 聂应钦父子、花荣和李逵听说了阮成焕被人打成重伤,于是纷纷前来看望。 聂应钦上前,急忙问道:“岳父大人,您这是被谁打伤的?” 阮成焕虚弱地说道:“就是被那小子,我也没想到他……他竟然如此厉害!” “哼!” 聂应钦大怒,“这小子好猖狂啊!我现在就去把他抓回来,然后再将他剁成肉酱喂狗。” 说着,他拿起长枪大步离去。 “回来……”阮成焕急忙呼喊道:“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了也只是送死,咳咳咳……” 可是,聂钦钦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早已经走出了大厅。 忽然,李逵上前说道:“阮庄主,您不必着急,您对我们如此款待,我们还不知道怎么报答您呢!现在正好,我们俩帮您去把那打伤您的小子抓回来。” 闻言,阮成焕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了一丝笑容。 “如果有黑旋风与小李广出手相助,那我就……放心了,那就有劳二位了。” “阮庄主不必客气。” 李逵和花荣随即转身离去。 …… 大雪纷飞,很快就将武直和陈少雄掩盖住了,两人就像坐在地上的雪人一样。 经过武直内力的不断注放,陈少雄的伤势缓解了很多。 “小兄弟,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只是可惜你失忆了不懂得利用,否则阮家庄就是所有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就在此时,前面马蹄声响起。 陈少雄抬眼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坏了,来人是阮成焕的女婿玉面寒枪聂应钦,小兄弟,你别管我,快走,此人的武功很强,比阮成焕还要厉害。” 武直沉声说道:“陈庄主,您别说话,静心疗伤,您不顾危险前来阮家庄救我,我如果舍您而去,岂不成了贪生怕死的小人了。” 陈少雄还想再说什么,聂应钦已经下马,手持长枪来到了武直的身后。 “臭小子,你先杀我妻,再伤我岳父,我岂能饶你。” “我不想占你便宜,你立刻起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武直不屑地笑了笑。 “谁规定要站起来才能大战三百回合,我坐在原地也同样能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再说了,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你根本不需要三百回合。” 此话一出,连陈少雄都认为武直太狂了。 聂应钦更是被激怒了,点了点头。 “好!我本来是不想占你便宜的,既然你这么说,我还非得要试试你是不是真有本事,还是只是个会说大话的狂妄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