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玩味地走向了朱勔, “你就是朱勔吧?果然长着一张奸佞小人的脸,人如其名啊!” “你的儿子朱成龙加害太子,我真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不杀了你?” 武直说完,看向了徽宗。 “胡说!”朱勔怒声斥道:“你胆敢血口喷人!” 徽宗脸色不悦,没有说任何话,他当然已经知道了朱成龙谋害太子的事情,本想将朱勔杀了,但群臣却联合起来替朱勔求情,不然就辞官还乡。 徽宗也是没有办法,如今大宋根本离不开这群官员,他也只好作罢。 “你给我闭嘴!”武直暴喝一声,“如今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你还好意思说我血口喷人,你们这群贪官污吏随便去军营里找个兵问问,谁不知道昨晚朱成龙故意谋杀太子。” “只是皇上不想追究,你以为皇上糊涂吗?” 此话一出,徽宗脸色涨红,真是有苦说不出。 这时,一名中年官员站了出来,“武大郎,这事暂且不论,我问你,你们梁山贼寇这些年来夺洲掠县,疾杀百姓,如今你又率领贼寇北上与金国为敌,现如今大金国震怒,迁怒到大宋,扬言不杀你就发兵攻打大宋,你现在是大宋的罪人,你该当何罪啊?” 武直转过身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此人。 “我就不明白了,以你的智商,是怎么混上朝廷命官的?” “金国对大宋觊觎已久,我和他们为不为敌他们都会攻打大宋的,这个道理我想路边随便找位大婶都比你明白。” “还有,你一口一个大金国,你是跪久了站不起来了吗?” “行了,我不想和你这种智商低下的舔狗辩论,不必复言,一边呆着去吧!” “你……”这名官员一时找不到言语反驳,想说什么半天说不出来。 这时,另一名奸臣王黼站了出来,“武大郎,休得放肆,暂且不论金国之事,你还是老实回答,当初梁山贼寇三打祝家庄,攻陷高唐洲,攻打东京,就凭这三件事情,你就该满门抄斩!不是吗?” “你也闭嘴!”武直同样打量着此人,“想必你就是传说中的大奸臣王黼吧?” 不等王黼说话,他就接着说道:“三打祝家庄,那是因为祝家庄无缘无故捉了我梁山兄弟,所以我梁山逼不得已被动出手。” “至于高唐洲,那高廉老儿目无君上,把持有太祖皇帝御赐免死金牌的柴进都敢杀,所以我梁山就替皇上出手了。” “至于攻打东京,那是因为当年蔡京和高俅这两大巨贪,害得百姓民不聊生,我梁山兄弟替天行道,你们可以到大街上随便找百姓问问,是不是这两个奸臣死后,百姓的生活变得好多了?” “还有,如果皇上能够将你和朱勔两个奸臣杀了,我想百姓的生活会更好的。” “你简直一派胡言!”王黼怒声说道:“武大郎,你……” “呸!”不等他说完,武直就摇着手说道:“滚一边去,你的嘴好臭!” “王黼,你贪赃枉法,早该死罪了,别的不说,就说你的孙子上个月办百日宴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你孙子小手上戴着的一串夜明珠,据说值二十万两银子。” “你就算从娘胎里当官,以你的俸禄,就算不吃不喝恐怕也挣不到二十万两银子吧?你倒是说说,这夜明珠是贪污的吗?” “嗯……这个……”王黼脸色难堪,夜明珠的事情现在是所有人都知道,根本瞒不过去,而且此时皇上也看着他。 “你不必解释了,你就是个贪官!”武直冷冷一笑,“像你这种贪官,还好意思在家门口竖一块写着两袖清风的石碑,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你……” “噗……” 王黼简直快要被气死了,一口老血立时喷了出来。 本来众奸臣准备轮番上阵和武直辩个是非,可如今其他奸臣看武直的嘴如此叼毒,吓得纷纷后退。 就在这时,徽宗如今最宠幸的嫔妃朱妃走了进来,而且她的怀里还抱着一只金丝猫。 “皇上,我听闻武大郎有料事如神之能,能知过去未来几千年的事情,今天我正好有个问题请教他,望皇上恩准。” 徽宗点了点头,“朱妃有什么问的尽管问他。” 这朱妃正是朱勔的女儿,她刚才已经在外面听到了武直与众臣的对话,决定亲自来收拾武直。 “武大郎,你能否看得出来,我这只猫的前世?” 此问一出,众奸臣纷纷掩嘴大笑,等着武直出丑。 武直当然知道这是故意刁难自己的,他听到徽宗叫这位嫔妃为朱妃,已经猜到她肯定是和朱勔有什么关系了。 好!你用这种问题来刁难我,那我就戏弄你一下。 “回娘娘的话,据我天眼所观察,此猫的前世乃是朱勔朱太尉的夫人。” 此话一出,朱勔脸色剧变,涨得像猪奸一样。 “武大郎,你胡言乱语,你竟敢羞辱朝廷重臣,你该当何罪?” 其他众奸臣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连着徽宗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朱妃冷着脸,“何以见得。” 武直笑道:“回娘娘,此猫一看就是母猫,娘娘总不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