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之拿着酒肉上了马车,分了一些给何吞。 “兹云大师,您是出家人,只有继续啃烧饼了,就委屈您了。” 兹云老和尚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烧饼,啃了起来。 武直急忙笑道:“兹云大师,我也饿了,您身为出家人,难道就忍心看着我挨饿吗?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吗?想必您也听过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吧?” 武直的话,说得兹云老和尚面红耳赤。 “阿弥陀佛!老衲惭愧!” 何吞急忙说道:“大师,像他这种罪大恶极的人,不用对他慈悲,饿死他算了。” “算了。”王焕之说道:“虽然此人罪大恶极,但我们不能以恶制恶,不然和恶人有何分别。” 随即,他拿起一只卤猪蹄,来到囚车前,喂给了武直。 武直看王焕之和兹云老和尚还算善良,决定救他们一命。 面对王焕之伸到嘴边的卤猪蹄,他摇了摇头,“王大侠,你如果相信我,就把刚才买的卤肉和酒都扔了,因为已经被人下了毒。” 何吞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他实在不明白,武大郎是怎么知道的? 但王焕之却是不相信。 “你不吃就算了,何必用言语来恶心人呢?” “王大侠,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武直淡淡一笑,“你看,那何长老到现在也没吃一口。” “何长老,你有没有胆量吃一口啊?” 何吞自然是知道酒肉里有毒的,肯定不敢吃。 “王大侠,这小子会不会说的是真的?” 这时,路边正好有一只大黄狗,正伸着舌头懒洋洋地趴在地上。 何吞急忙扔了一块卤肉过去,大黄狗叼起来就跑,可它还没跑出几步,就倒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了。 “啊?”何吞假装大吃一惊,“王大侠,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王焕之不解地说道:“那两位妇女为什么要害我们呢?” “武大郎,你怎么知道酒肉里有毒的?” “其实不止我知道。”武直对着何吞玩味一笑,“其实何长老也是知道的,按理说他不会相信我的话,可我随便说说,他就把肉扔给狗了,这不是心里有鬼吗?” “武大郎,你少挑拨离间!”何吞急忙解释道:“王大侠,我也只是想小心一点,没想到酒肉里真有毒。” “算了,别说了,我们到其他地方再重新买吃的。”王焕之挥动马鞭,继续向前走去。 兹云老和尚又拿出了两个烧饼,“王大侠,何长老,你们要不要吃一个?” “不了!”王焕之摇了摇头,“大师,我可比不得你们出家人,我都连续吃了三天的烧饼,早就想吃点荤腥了。” “我也是。”何吞摇了摇头。 兹云看向了武直,朝着囚车方向扔了一个过去,武直用嘴直接将烧饼接住,大吃了起来。 “这烧饼,比起当年我的武大牌炊饼,味道差远了。” 不久后,几人走到了处酒楼前。 王焕之停下马车,对着小二叫道:“小二哥,来一下。” “几位客官,有什么吩咐?”小二哥披着抹布跑了出来。 王焕之掏出一两银子塞给他,“给我们来五斤包子,荤素分开,再来一大壶酒,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赏钱。” “客官请稍等!”小二喜笑颜开地离开了。 不久后,他就端来一笼包子和一壶酒,“客官,你们慢用。” 王焕之笑道:“大师,您吃了三天的烧饼,今天吃包子换换品味。” 兹云点了点头,正要伸手去拿,武直急忙叫住了他。 “兹云大师,这包子不能吃,有毒。” 兹云一惊,刚才的卤肉武直就没骗他们,此时他也不敢不相信武直的话,急忙缩回了手。 王焕之却是笑道:“我与这小二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说着,他拿起了一个包子就塞到了嘴里。 “唉!”武直叹了口气,“你惨了!” “呃啊……”王焕之忽然把包子吐了出来,面露痛苦。 兹云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包子……有毒。”王焕之说话之际,脸上忽然泛起了一丝绿色。 “肯定是这小二下的毒。”兹云说道:“你坚持住,我下车去找他讨解药。” 武直摇了摇头。 “这毒不是小二下的,找他是没用的。” “王大侠,要想活命,立刻封住期门、气海、百会三处大穴,再捏握丹田,运行一小周天。” 王焕之点了点头,急忙照做,果然,他的痛苦随之减小了。 “多谢了!你虽然救了我一命,但你卖国求荣,我却不能以私报恩。” 武直只是淡淡说道:“我教你的方法,只能暂时压制住毒性,如果想要彻底解毒,除非放了我。” “当然,我知道你王大侠肯定不会为了自己的命,而放了我这个卖国求荣之辈。” “我还要告诉你们,我觉察到下毒之人就在附近,所以我们在到达岳阳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