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你确定你租住的地方是这里?” 方镜背着沉鱼,站在一幢岛国旧式庭院前,院墙之内,青翠的竹子在风中摇曳。 光着脚的沉鱼从方镜背上爬了下来,看了一眼四周,东张西望:“是这里!” 方镜看着她,总觉得她的样子有点古怪,鬼鬼祟祟的。 沉鱼走向墙边,猛得加速,高高跳起,脚在墙上一踩,白晰的大长腿借力上窜,整个人腾空,如一只轻盈的燕子,稳稳地落在尽三米高的院墙之上,然后潇洒跳了下去。 天青色的小短裙飘飘,穿着丝袜的美腿露出一大片白晰,煞是诱人。 我去! 方镜整个人惊呆了。 这怎么可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 方镜嘴巴张开,仿佛能吞下一个拳头:小鱼儿,你是真的皮! 只是,为什么,不走正门,钥匙掉了? 很快,庭院的门被打开了,沉鱼站在门边,左顾右盼,朝方镜招手,小声道:“快进来!” 方镜刚跨过门线,沉鱼嗖的一下子,就将大门给关严实了,那动作叫一个迅速。 只见沉鱼张开双臂,野野的一笑:“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亲爱的小宝贝!” 方镜配合将她抱起,转起了圆圈,沉鱼顺势搂住了方镜的头,两只修长的腿放在方镜的腰上。 圈圈圆圆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的头好晕。 庭院很安静。 竹叶摇晃着。 天色渐晚,四周迷离。 沉鱼咯咯地笑个不停:“好啦,放我下来,头好晕。” 方镜喘着气,将沉鱼横抱,放在走廊上。 沉鱼看了看,推开一楼的窗,爬了进去,然后从里面,将入户大厅的门打开。 “小鱼儿,这真是你租住的地方?” 沉鱼的假发和眼镜框早就扔掉了,此刻,方镜看着那祸水级的脸蛋,怦然心动,但总觉得不对劲。 “对啊,我住这里快一周了。” 沉鱼将一双拖鞋递给方镜,自己则是脱掉了丝袜,光着脚丫子,往里面走去。 方镜在房子里看了看,卧室有一张老年夫妇的合影,照片中,两位老人各背着一个双肩包,身后是大海,夕阳西下,海边波光粼粼,看上去,是那样的温馨。 方镜对着卧室的镜子,看了一眼头上包扎的白色绷带,问题不大,伤口很小,他已经喝了灵泉,到时,再用灵泉清洗愈合的伤口,连疤痕都不会存在。 颜值不会降低。 折腾了一天,身体还是有点疲惫。 方镜合衣侧身躺在床上,不禁想起了分别不久的石原里美。 石原里美回学校了,和方镜互留了联系方式,在医院的时候,乘沉鱼不在,她重重地袭吻了方镜。 这让方镜有点飘。 方镜本想着睡一会,可是想着白天的事,怎么也睡不着。 方镜离开卧室去寻沉鱼,发现沉鱼换了一身和服,躺在走廊里的榻榻米上,不知在想什么。 方镜从客厅里端了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 她显然刚洗过澡,秀发微湿,粉色的和服无法隐藏她那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与傲人曲线,是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那一双眼睛。 天,这是怎样一双迷人的眼睛! 如大海一般深邃,如星辰一般明亮,凝视这双眼睛,仿佛能看到世间一切美好。 “怎么不说话。”沉鱼淡淡道。 “有些事情想问你,可是不知从何问起。” 沉鱼眼里闪过一丝哀伤:“我来说吧,就从昨晚塞给你的那两样东西说起,你已经认出来了,是永乐大典副本和玉玺。” “昨天跟踪的那个男的其实是文物走私贩子孙彪,女的是她的一个情人歌娜,孙彪是国际文物走私集团‘天工’一员!” 天工? 方镜吃了一惊,文物走私一直存在,总有不非之徒,挺而走险,逃避打击,没想到,还存在这样的组织。 “小鱼儿,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冒险调查这些。” “我恨他们,要不是因为这,我爷爷,我父亲都不会死。” “对不起,小鱼儿,让你想起这些伤心事。” 沉鱼摆了摆手:“我爷爷是一名文物修复师,立志文物保护,从曾爷爷那来继承了二件国宝级藏品,分别是一册《永乐大典》,乾隆的一枚玉玺,还有一件爷爷从岛国人手中购得的米芾的一幅字《砚山铭》。” “我父亲是做外贸生意的,外来岛国与国内,不料被下属和朋友出卖,醉酒中违规担保,欠下巨额债务,不得不从爷爷那里偷出天件藏品,进行抵押,我爷爷被气死了,我父亲十分愧疚,后得知这三件藏品会落到文物贩子手中卖给岛国人,在交易的前一个小时,将其中两件藏了起来,只有《砚山铭》落到了孙彪手中,我父亲被追债逼得没办法,爬上东京塔跳下自杀了。” 说到这里,沉鱼已是眼泪婆娑。 方镜没有想到,沉鱼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对她即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