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她食指屈起,苦恼的将下巴靠在食指上:
“我准备如何,之后的我没想过,现在我肯定要想怎样洗脱我的嫌疑。”
宋子行以为他会像白天那样奋力表演挣扎,洗脱嫌疑,没想到央鹰只是说了几句场面话,不在有别的动作。好像他再逼问几句,央莺就会承认是他干的事实。
于是他体贴的说:
“要不要我们报官,像我们这种级别,只能到皇上面前去定论是非了。”
央莺摊开手:
“说什么两位的爱女,爱妾。要是真的爱,林王会将她送到摄政王府;您要是真的爱,会让我把她杀了。她多次谋害于世子,难道世子竟然没有处置一个妾的权利吗?”
林王一向都不是那个做主的人,摄政王更是早早知道有人在借着林王的嘴说话,杀了林王,还会有下一个高官,于是他按捺着心思,任由林王送妾到他身边,任由林王身边的人不断接触央莺。
此刻听到央莺如此就承认了,他原本晴朗的脸色一下变得阴鸷:
“你当然有。”
央莺搞不懂摄政王为什么又突然生气,喜怒无常,她讨厌这样的人,看也不看一眼摄政王:
“是啊,我当然有权利。所以两位这大晚上是干嘛,准备因为一个小妾就同我算账?你们要算什么,林王,如果要算,应该也是我算算你的爱女对我的心理伤害吧。”
至于摄政王要算什么,她现在还住在摄政王府,吃人家嘴短,她要找个时间离开摄政王府。
每天看见这样一会烦躁一会阴沉的脸,就算再好看,央莺也食不下咽。
林王不在意的举起酒杯,对她致歉:
“冒昧前来,是想问问能不能带走爱女的尸骨,毕竟生前父女一场。”
他根本不在意左雨,这次来美名其约要带走左雨的尸体,不过是为了求摄政王府一个态度而已。
谁知道摄政王把他留下来下棋,一留就是这么久,更是打算替他讨冤屈。
虽然他觉得他没什么好冤的,但是摄政王说了算。
“西悦,送客。”
意识到摄政王并没有对自己说话,央莺还得站在原地,看着刚刚带自己来名为‘西悦’的侍卫送走林王。
一阵风吹过夜晚的假山,在央莺和宋子行二人身边打转。
“殿下?”
央莺率先疑惑出声,这里有点冷,她想回屋。
“为什么不再辩解了?白天你不是还那么会表演。”
宋子行下午在马车上没有问出的试探,终于还是晚上问了出来。
央莺回想了白天经历的事情,一字一句认真的对摄政王撒谎。她吸取了之前在成霁那里的说谎,一定要真假混着说:
“殿下,我白天那不是表演,无论是撞到那个和我穿的一样的人,还是那个伙计的事情,都不在我的预料之内。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找那么多人,从您不在京城的时候,开始算计,要在今天和那个模仿我的人撞在您面前。如果我有这样的通天之能,我为什么会在安王府,被人呼来喝去,是猫是狗都能踩一脚的过这么多年呢?”
摄政王的神色一点点凝固在脸上,有些预感接下来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
“殿下,我知道您不信任我,原先我想获得您的信任,所以才擅自去帮您,是我不对。
我这辈子第一次帮人,让我自己栽在了大牢里,我会长教训。您从我刚来就派人监视我,记录我的一言一行我都忍了。
可是您不能这样羞辱我:我下午在钱庄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助那个年轻人,我没有拥有过,所以不知道亲情的可贵,我渴望拥有。那个年轻人拥有却永远的失去了,这会是他永远的伤痕,我不想让他做傻事。我只能通过主顾的身份让他们东家拉他一把。
那个小妾您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因为想要看我挣扎的丑态,所以才作壁上观,添柴加火。
如果您真的想看,您可以把我再弄回安王府,您知道我出不来的,您可以让人记录我的一言一行,看我如路边野狗一般在安王府苟活,如果这是您想要的,您完全可以做得到。没必要和林王那样的人为伍看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