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在旁边给你弹琵琶吗?”
她说完不解的又吃了块糕点。
陆长衍认真的想了想:
“好像也不错。”
他随即招手,轻声告诉那侍女些什么。
央莺拼命嚼嚼嚼,试图吃完说话阻止他。
然而很不幸,等他身边的侍女都走了,央莺还在嚼那块糕点,等她拼命咽了下去,陆长衍还在旁边笑眯眯:
“你着急什么,我都吩咐好了。”
“到底谁做的糍粑啊!不知道这样很不利于大家说话啊!”
央莺愤而捶桌,试图挣扎:
“你把她喊回来啊,我根本不会弹琵琶啊。”
陆长衍也没想到她竟然是随口一说,他无辜的眨眨眼:
“没事,等会一大堆人呢,你假装弹就好了,没人敢找你的事。”
“你确定吗?”
央莺不敢再吃那块成双成对的糍粑,转战豌豆黄。
“我确定。”
陆长衍的眉头皱起来,点点头。下嘴唇包裹上嘴唇,是他故意装出来的肯定,好让央莺相信:
“没事,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够吃糍粑。”
听到陆长衍都这么保证了,央莺又对那块糍粑跃跃欲试。
突然有位太监从上而下跑到陆长衍身边,贴着他耳朵对他说了些什么。
陆长衍抽空看了眼央莺的糍粑。
央莺鬼使神差的放下了。
小太监又回到皇帝身边,成为一座供人差遣的雕像。
“幸好你没吃,不然你还得吐出来,要么到表演席吃。”
陆长衍轻声对央莺说,随即站了起来。央莺会意,一同站起来,跟在陆长衍身后,只听陆长衍开口:
“儿臣携世子为义父献上字画一副。”
央莺在陆长衍身后一同对皇帝作揖,心中不解:
字画要什么伴奏?
殊不知陆长衍原本也没有伴奏的打算,刚刚临时通知的侍女,调来了除琵琶手意外的教坊司。
宋子行看着他们二人,一人走到了正中间的架子前,轻抬手臂,拢好衣袖,准备献字画一幅,另一人则一身玄色,端正的走到色彩斑斓的教坊司正中,拿起琵琶。
宋子行轻笑:这架势,央鹰是刚偷瞄别人的姿势。他敢说央鹰绝对不会弹。
教坊司谁先轻轻起了个头,众人进入节奏,演奏起来。世子殿下微微低头,手上上下下在琵琶上不断动作。
陆长衍脸色端正,随着奏乐开始,一笔一划写下两个大字“山河”,随即一点一点的在画上加着细节。教坊司有人注意到,拉快整个乐团的节奏,央莺慌乱一瞬,很快手上也加快起来。
曲闭画完。由两名太监将画抬起来更方便皇帝观赏。
皇帝乐呵呵的:“好画!好字!”
语毕一转,若有所指:
“就是世子的琵琶朕没有听清,略有些可惜啊!”
陆长衍接过画,将已经干了的画卷起来,交由两位小太监放入皇帝宝库,青年声爽朗:
“有甚可惜,世子以后留在宫中,多的是时间弹给父皇听。”
皇帝大笑两声:
“不错,不错。忘记为众位爱卿介绍了:这位是陆长衍,是朕认的干儿子,师从玄德大师,现在大师已仙逝,朕就想将他带回宫教养,成为朝廷之栋梁,敬英刚刚还俗,对这尘世许多地方尚有不解之处。
朕干脆将安王世子调进宫来,一并教养,顺道让世子学一学如何处理政事,说起来,朕也已经有好多年不见安王了啊,甚是想念呐。”
央莺同陆长衍也就是敬英一同跪下,接下皇上的调遣安排。
这段话废话量高,简单总结来就是:
先帝师玄德的弟子,陆长衍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子,但是你们别急,现在的安王世子已经开始学习处理政事了。有什么冲着安王世子来。
对于央莺来说,这段话含草量太高,她闭眼俯首。
刚脱离跟疯狗一样的摄政王府,又掉进赤手空拳掉进毒蛇窝。她觉得她现在需要砍砍人冷静一下。
陆长衍站在央莺身边,在长袖的遮掩下,攥紧她的袖袍中,安抚性握了握她的手。
央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忍住想要揪他领子的冲动:
非礼勿摸啊!!
摄政王浅笑着,将茶杯捏碎,旁边侍奉的太监头皮发麻,但是什么都不敢表现出来。
夹紧肩膀,哆哆嗦嗦为摄政王奉上新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