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库洛洛发怵的时候,未寻问:“真的不用那张卡吗?”
“不用。”
“在这种情况下,不用麻醉是很疼的。”
“这个时候,你该渲染这种疼痛的气氛吗?”
“陈述事实,也算渲染气氛吗?”
“谢谢你的陈述事实,可以不用再陈述了。”
“哦。”
未寻不说了,舱内安静下来。两人都不说话,器具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库洛洛的注意力不由放到了伤口处,感观开始放大疼痛的感觉。
他移开自己的目光,说:“还是继续说吧。”
“那,来接台词吧。”
“好。”
“终于现身了吗。涂鸦怪人格拉菲诺,立刻放了粉红战士。”
她的语气十分平淡,相当棒读,和台词应有的情感含量完全不搭。
库洛洛忍不住吐槽:“你这哪是红色战士,路人甲的语气也比这有起伏。”
“那红色战士,该是什么样的呢?”
“是‘终于现身了吗!涂鸦怪人格拉菲诺!立刻放了粉红战士!!’这样才对。”
库洛洛保持身体不动,又重现了红色战士冲劲十足、充满热情的声音。
他念完后,未寻接着念:“就算表面被画上了污秽的妆容,也休想玷污粉红战士那颗追求真实之爱的心。”
库洛洛又忍不住纠正她毫无起伏的语调。
等他纠正完,未寻继续:“那就试试吧。玷污我们百次千次也无妨。”
纠正完这一句后,库洛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未寻,不再纠正她的语调。
库洛洛不再说话,未寻开始重复清洁战士们的台词:
“就算表面被画上了污秽的妆容,也休想玷污粉红战士那颗追求真实之爱的心。”
“对同伴的信任,才是无敌的清洁剂。”
“那就试试吧,玷污我们百次千次也无妨。”
“我们会一遍遍地将你的污渍擦个一干二净。”
“人难免会把自己弄脏,但放任自流才是最大的悲哀。”
“如果一个人的力量不够,那就大家一起来。”
“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无论身处何方,都能干干净净。”
“哪怕是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红色战士,你的帅气发言,已经将粉色的污秽妆容清洗干净,她已经成功变回了原来的自己了。”
……
库洛洛静静地听着,那些他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每一个字都深深刻在他心里,尽管他已经很少会去回想了。
念完一遍后,未寻又挑出了一些台词,重复一遍:
“玷污我们百次千次也无妨,我们会一遍遍地将你的污渍擦个一干二净。”
“人难免会把自己弄脏,但放任自流才是最大的悲哀。”
“如果一个人的力量不够,那就大家一起来。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无论身处何方,都能干干净净,哪怕是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对同伴的信任,才是无敌的清洁剂。”
“就算表面被画上了污秽的妆容,也休想玷污粉红战士那颗追求真实之爱的心。”
“红色战士,你的帅气发言,已经将粉色的污秽妆容清洗干净,她已经成功变回了原来的自己了。”
念完那些台词后,未寻停顿了一下,再次重复:
“就算表面被画上了污秽的妆容,也休想玷污粉红战士那颗追求真实之爱的心。”
“如果一个人的力量不够,那就大家一起来。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无论身处何方,都能干干净净,哪怕是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对同伴的信任,才是无敌的清洁剂。”
“红色战士,你的帅气发言,已经将粉色的污秽妆容清洗干净,她已经成功变回了原来的自己了。”
念完这句后,未寻不再说话,她拿起画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写完之后,她把纸举到库洛洛面前。阳光与灯光,共同照亮了那上面的字:“红色战士,该是什么样的呢?”
简简单单的十一个字,构成一个无声的问题,不偏不倚,敲在了库洛洛的心上。那颗沉寂多年,本应属于红色战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