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吗?如果是的话,能不能帮我带一封信给一个人,也是死人。还有,团长他能不能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其实团长一直都没遇到太多能理解他的人,就算我们这些团员都不太搞得懂。我很多时候也不太懂他在想什么,他似乎和你还能说到一起去,你好像也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现在又是这种状况,拜托你多和团长聊聊吧。”
“是。能。嗯。”
侠客:“转达给玛琪和富兰克林也好,我想不出来,也许他们能想出来。对了,玛琪那张‘大天使的呼吸’是给你的吧?现在还在吗?如果在的话,能不能给团长用一下?我也没什么能用来交换的,只有些存款,大概几百亿。如果不够的话,还有一些没来得及处理的宝物,应该也能值几百亿。不好意思,没有更多能拿来交换的了。”
信后,侠客还附上了存款和宝物的信息。
“是。在。他不用。”
富兰克林,他写了一封密密麻麻的长信:“团长不用?我知道了,他又在惩罚自己了。这件事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大家是一个团体,团体的责任该大家一起担,一个人是担不了所有责任的,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阿侠说得对,把我们这帮死人的话告诉团长,只会增加他的负担,让他继续惩罚自己,就按照阿侠说的做吧。
库哔比较能体谅团长,也比较看得开,不会再给他什么压力。
剥落裂夫反应比较慢,等他反应过来,其他人已经问过几轮了,请你直接把我、阿侠和玛琪的话转给他。他看了以后,就不会再给团长带什么话了。
玛琪虽然平时话不多,又表现得很刚强,其实是个很细腻的人,很多我们都不在意的事,她都会在意,会记在心里。之前没能及时拦阻西索、通知阿侠和库哔避开西索,她就已经算在了自己头上。这件事对她的负担很重,她一直都把同伴看得很重的。上‘黑鲸号’的时候,她还给了我们能够空间转移的纸,可惜一个都没能救到,她自责起来其实不比团长轻。你和她是朋友,有些话,你比我更好说,也比我更知道该怎么说,请你多劝劝她吧。
小滴,不用太操心她,她对这方面不太在意。
芬克斯和飞坦比较难办,最不甘心的就是他们俩。如果他们有什么要请你转达团长的,就麻烦你把我第一段话和这句话转给他们,不要替他们转什么话给团长,让他们有什么话都冲着我来,我会跟他们交涉的。
麻烦你把他们的话转给我。对了,如果他们言语上有什么得罪,我先替他们道歉,请你不要跟他们计较。
信长,请你把我、阿侠和玛琪的话都转给他,只要把团长现在的状况告诉他,他就会明白的,他还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团长那边,就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我们的事实在是麻烦你了,谢谢。”
“您的这些回复,我会转达给您想转达的蜘蛛,之后有信,也会转给您的。”
剥落裂夫:“是谁把团长搞成这样的?”
“不知道。”
回完信后,未寻附上了富兰克林、侠客和玛琪的话。
信长:“不是西索,就是登托拉的那帮人。那帮家伙居然利用贪婪之岛的卡片来搞偷袭,他们肯定也这样对付团长了。团长怎么想的,他打算怎么做?”
“他现在不知道。”
回完信后,未寻也附上了富兰克林、侠客和玛琪的话。
小滴:“神父死了啊,那就放在启明教堂的壁画那里吧,就是圣母像的那幅。”
“嗯。”
未寻直接去了趟流星街,把《圣经》放在画着圣母像的墙内。
玛琪:“阿侠也没办法?那只能去问派……不,不能再打扰她了。算了,我来想办法,等我想想,之后再告诉你。”
“琪小姐,能交给我处理吗?”
回完所有的信后,已经是满天星光。天上每一颗闪烁的星星都有各自的轨迹,就像地上的每一个生灵,都有各自的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