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来找圣地要赏格吗? 需知,这事说到底是强圉圣地内部的事!” 崔主薄听了此言,几乎要气炸,俗话说花花轿子人抬人,来的路上专门点破了宋伯玉与府君的师徒关系,怎么这个人说话反而更加恶劣了呢? 要不是打不过,崔主薄几乎想当即痛殴朱主祭一顿。 宋伯玉眼睛微微眯着,神玉玄黄眼窥视此人气运,淡红火彩,实力应该在咒法甚至神游境界,不好与之硬砰硬。 虽然自己身负人道功德,此人如果真的杀了自己,肯定要应大劫,但生命只有一条,宋伯玉并不想找死。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无论此人因何对自己有敌意,当下最好的策略都是先苟为妙。 待未来实力强了,再做计较! “既如此,我就先行离去了。主薄大人,告罪!” 宋伯玉对崔主薄作揖,缓缓后退,转身就走,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朱主祭本想借题发挥,教训下这个让自己很不喜欢的少年郎,没想到此人不动怒转身就走,让他愣了一下,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 崔主薄脸上也挂不住,拂袖离去:“既然您说这是强圉圣地内部的事,那我就不便掺和了,告辞!” 鲁大夫见两人都走了,自己也不好留在这里,当下抱拳:“主祭慢慢查看,我先去外面守着。” 朱主祭看着三人先后离去,露出得意的表情:“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三人没走太远,直接到了附近陈里正家中,崔主薄此时大怒,直接对宋伯玉、鲁大夫和陈守田三人道: “目无尊长,简直跋扈至极,无情无义之辈!朱锐立是个什么高贵的东西? 当初在煤窑里挖碳,如果当初不是我发掘简拔,劝说县尊同意他为道材,能有今天? 些许小事,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得志便猖狂,简直是令人恶心!” 宋伯玉一听,感觉朱锐立这个人确实有些怪异,按说崔主薄可是朱锐立的大恩人,怎么会这个态度呢? 鲁大夫则小声劝慰:“兴许是朱主祭最近事务繁多,刚刚履新就碰到这种事,有些烦闷吧?” 陈守田则给崔主薄递了一杯茶,笑着说:“主薄,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咱们何必跟这种人置气。” 崔主薄似乎有一肚子的牢骚要吐,他猛的喝下一口茶水:“烦闷? 老鲁,这里没外人,我就跟你直说。 他去年刚回来,也没到我宅子去见我,我自己舔着脸去见的他,结果冷言冷语,太伤人了! 说来也怪,本来年年都给我寄信,写的很亲切。 等回来后,反而性情大变,翻脸就不认人。 托他办些许小事,都直接拒绝,这样的人,用你的时候脸对着你,不用的时候就腚沟子对着你,小人,纯粹的小人!” 宋伯玉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冷峻神情,刚刚那种阴寒的感觉有点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碰到过。 轰! 大地剧烈颤抖,让崔主薄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到地上,碎了。 “好像是神庙方向,发生了什么?”宋伯玉一马当先,跑出陈里正的四合院,纯阳极意精气运转双目,如鹰眼般看向村寨中心。 烟雾四起,不太看的清,几人干脆快步走到神庙附近,才发现已经聚集了一群乡邻。 “神庙塌了!” “祭司大人将神庙毁了,说是彻底清除邪祟。” “我的儿啊,你的腿怎么了,你的腿啊!” “我家大姑娘呢?她刚刚在这附近玩耍的!” ……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让百姓避开,朱主祭就这样突然就将一座传承数百年的古庙给毁了,伤了附近七八个村民,还好没有人死。 宋伯玉的拳头用力攥了攥,使劲的调整呼吸,要不是打不过,非得将这个人的肋骨给全部打断! 崔主薄不顾形象,直接冲进去破口大骂:“朱锐立,你个挖碳奴,怎么敢干出这种事!简直缺了大德,老子真后悔举荐你为道材!” 朱锐立冷眼瞪了崔主薄一眼,让崔主薄如坠冰窟,直挺挺的倒了。 他扛起那尊邪异的欲蛇圣女石像,此时石像绽放出华彩,令人目眩,朱锐立哈哈大笑: “果然是以炼月灵玉雕刻,接我全力一掌都毫发无伤,还将余威卸开,好东西,果然是好东西,此行不虚!” 说罢,朱锐立不理会他人,自顾自的向天空扔出一块铜镜,铜镜迎风变大,转眼就接近一丈长,他纵身跳上,直接御镜而行,很快就消失不见。 宋伯玉跑进去搀扶崔主薄,发现他通体冰凉,不停打哆嗦,连忙将以自身纯阳精气为其暖身。 过了一会儿,崔主薄缓了过来,似乎备受打击,心情沮丧,与宋伯玉等人作别,直接上马返回县城了。 “哎,事时变迁、人心难测啊!”感叹一句,宋伯玉也折返回自己家中。 此时天还没黑,宋伯玉与郑猎虎商议后,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前往那隐秘之处,再观石板。 嘱咐陈正清和宋童二灵为自己守好家院,宋伯玉直接跟着郑猎虎一起,走入了周沉山。 宋伯玉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