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着。只看见亭内,李寻常手舞足蹈笔画着。
一会眉头紧锁着,一会又捶胸顿足的。面部表情极为丰富。
而旁边一旁虞舟祁倒是波澜不惊。
马匹被马夫拴着书上吃草。朱薇看着虞舟祁所带这位马夫从不言语。
这位马夫以面纱遮面,露肤处有火焰灼烧的痕迹。
离亭内
李寻常无奈说:“陛下让我来将你护送到都城。”
“李大人知道我身份了?难道不想那我去做个投名状。”
李寻常听到这话,连忙将手抱起,吵着都城方向行了一个礼。
“我李寻常,绝不是攀附他人之人,忠义两字我还是知道的。”
虞舟祁冷哼一声,“大人忠的何人呢?”
“自然是大历皇帝。”
“那我是罪太子之后。大人既然忠的是大历皇帝,遵的大历律法。”
虞舟祁冷咧说道:“我劝大人不如找个法子销声匿迹。没必要蹚这浑水。”
“既然皇帝宽恕你父亲的罪责”李寻常中第的时候,同僚告诫他说:“太子案是都城中官员都不敢当面提及的事。”
曾经有一官员,在与他人争辩之时,只是无意提及了太子名讳,便被虞川轩直接处死。
太子案是皇帝逆鳞。
他是有私心的,在朝中他想要一步一步往上走十分困难。
他非士族之人,朝中也无亲朋,家中更无钱财。
对于皇孙之事,只怕是他最好的扶云梯了。
“我会一路护送殿下到都城。”
虞舟祁听到他的“殿下”两字,讶然。李寻常此人有才干,不该卷入这些朝堂中的争斗中。
他故意给李寻常留下线索,又安排河内县师爷推动李寻常按照陆殇这一条线索查下去。
到底是利用了他。
这一番推动,却也将李寻常推到了虞川轩面前,卷入这场的争斗中。
“陛下给我了大理寺的官职,我可以明正言顺送陛下到都城安州。剩下这一路波折。”
李寻常目光望向亭外的女子。
“这个女子曾经胁迫我,询问过殿下的踪迹。你还信她?”
“有何不能信,比起李大人,阿薇可是可想你的多。”
太阳渐渐隐藏进了云层后面,天空被余晖染成了红色。
朱薇被虞舟祁扶进来轿子中。目光警惕的看着李寻常。
“信他?”
“多了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朱薇朝着虞舟祁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询问道:
“你这马夫,不是普通人吧?”
“这你都看出来。”
他看着朱薇一脸好奇,回答道:“那以阿薇之间,这人是何人?”
“大拇指与食指老茧很厚,皮肤有被灼烧的痕迹。”
她思索了下继续说:“想来也是一个用剑高手。”
虞舟祁点头说:“猜的不错。”
“那他是?”
虞舟祁没有告诉她答案,而是开口问到李寻常要不要一起进轿子。
“李大人,骑马劳累,不如入轿。”
李寻常是个文人,一联几天奔波早已经疲劳非常。
听到此话,心中一系。
“等会,将他令牌拿走”
虞舟祁俯身靠近朱薇说道。
待到李寻常入了轿子,他气喘非常。虞舟祁递给他一杯茶水。
李寻常拿着茶水猛喝下去,忽然感觉脖后一疼。
他又仿佛看到那日被朱薇被打晕的场景,一点是太累了,累出幻觉。
“李大人,你怎么不长记性。”
手从他的衣服下摆处拿出大理寺令牌。
“你打算怎么处理?”
朱薇指着地上的李寻常询问道,“扔在这附近?”
马车停了下来。
“殿下。”
大零的声音出现在窗户外。
“将李大人先带去通州。”
大零将李寻常放在马匹上。“朱姑娘这下手有点重,估计不给他泼点水,一时半会醒不来。”
边说这,他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女子怎么下手如此重,完全也没有点小女人家的情态。
刚说完话,就看见朱薇目光一冷。
算了,得罪不起。
也不知道为何殿下对她如此不寻常。虞舟祁身边不是没有玄甲遗孤。
“殿下,你们去哪里?”
“庐州城。”
庐州城是殿下幼时所居之地。庐州城内,虞舟祁有一座别院。
“为何去庐州?”
朱薇不解,不应该直接去通州,这样去都城才是最快的距离。
“你不是想知道那马夫来历吗?”
“去了庐州,你就知道了。”虞舟祁看了看手中令牌说:“我在庐州还有旧人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