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灵本体一样,蛊惑人心。
银雀伸手摸向自己眉间月桂印记,话语有气无力,无半分骄傲:“恐怕所有灵中就鹤鸵自带印记”。
“语气都有气无力的”起身咬破自己食指肚“喝吧”,递到银雀眼前。
银雀看着鲜红的血液从白尾食指肚流出,抬头,不可思议。
“我们白蛇还有个特别之处,就是主动献血时,血也是无毒的,真的不骗你,而且冷血冷血,喝了会凉快些”。
银雀抿唇,低头吮了上去,舌尖划过手指细纹,银雀感觉到白尾手微颤,抬眸,接着自己感觉自己的头被摁了下去“继续吧”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不明所以。
白尾长吐口气,刚缓和不久,少女炙热的唇在手指向上冲刺,疾风席卷波浪透过手指,再涌入整根脊髓。
不许想,不许想,只是怕这女灵死在这赤地,自己脱不了干系而已,白尾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邪秽之事。圆月从黑云露出,发出暗铜红色光芒。
“果然如此,灵起山水,殒后归山水,但千百年来不乏有灵死后走向通往阴间之路,既不能像人魂那样转世,也无回归山水之力,所以阴间便与灵界达成共识,每两千年举办一次‘全月夜,众灵得以回归山水’”清影借着暗铜红色月光看着这死寂沉沉之处“这应该是阴界通往灵界之路‘灵归路’,这路只有在全月夜才会显现,其余时间白夜交替”。
寒玉看着怀中人,突然想到什么“两千年,两千年,那咱母亲会不会也在其中”。
清影猛地从怀中抽离起身:“你说的对,母亲她肯定也在其中”。
大风刮过,阴森而又深沉,一股强烈的气息从远处开始靠近,搅动着‘灵归路’上所有角落,无生气的枯叶被卷起,在空中飞舞。
只见一领头鬼差手中拿着幡灵,身后跟着一众小鬼头,隐约之际,似乎还能看到鬼差身边跟了位女灵,都看不清正脸。
清影像是着魔似的,跟在众小鬼身后走,“小影、小影”寒玉见连喊几声都不应答,快步跟上。
“那些殒灵暂被安放在灵幡内,我要跟着看看”寒玉虽不懂子女心,但此刻看见她像失了魂似的,默不作声,默默陪伴。
“咚咚咚”“咚咚咚”夏扶把空间内墙壁敲了个遍,都没发现一点缺口“这墙壁做的够完美”,刚想转身跟重黎分享,发现重黎消失了,只留下掉落在地上的火折子,没等捡起,发现自己又跌落刚来时的那片林子。
“夏扶,你也回到这了”重黎在空间内坐着坐着就发现自己又被送回这林中,本想查探一二,听见有声响一回头便发现夏扶也跌落在这里。
“我刚扭头看你消失,便想去捡火折子,就被送回这里”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尘“不过,灵力是恢复了”。
“我刚看了下,这里应该还是幻境,我们还没有出去,但若说刚刚幻境不可破,这里幻境应该可以试试破解”重黎头头是道。
“不,这里可能不是幻境,但也不是现实钟山”林中树叶抖落,倒让重黎感觉后背有点阴凉,抖了抖肩,树叶还在肩上,刚想伸手抓肩,但被捷足先登。
“重黎殿下,我来”声音带有妩媚,重黎猛然扭头,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节节后退。
夏扶此刻脸上满面春光,语中带媚,虽不及鹤鸵灵浑然天成,倒也入木三分,重黎往后退,她就跟着前进。“夏夏夏——夏扶,你你你,是是是,被什么附体了吗”重黎被吓的声音都在打颤,站起来没跑几步,就被狂风弄的重心不稳,跌落在地,反复以往。
“赤地中有一处废墟,一看就塌落不久,不然早被沙漠掩盖”银雀指着一处废墟说道。
“若是赤地,这附近应有一座灵女庙才对,怎没有,莫非那堆废墟就是灵女庙,可灵女庙是人族求来的,怎会没有打理,任由坍塌呢”白尾娓娓道来。
“王,让我们把这些避暑石抬回去”。
“亏的当时建庙时,还用了赤地王宫才用得到的避暑石,几年来就下过几场雨,早该推翻了”。
“就是,倒是我们绑回来的那位白越族‘祭雨司’听说一哭便能下雨,我们会有雨水咯”。
只见十来名,虎体熊腰、面目犁黑之人搬着避暑石边说边走。
“哼”一声轻蔑声从白尾口中传出“世人不遵守大自然生存法则,只想靠外力解救自己于水火,简直荒谬”。
“自古灵有两爱、及遵守大自然生存规律,要是灵者对人间都随心所欲,那岂不是乱了套,诶——你不是向来与二殿下不睦吗,如今竟也会帮二殿下说话”银雀有点不可思议道。
“灵者,不管是仙灵还是我们这样的魔灵,生来便带有被世人敬仰的可能,一旦灵未满足人心所愿,灵庙坍塌常有,这是人七情六欲所至,可难道灵就要为这些七情六欲收场?人不畏因皆畏果,绿洲变赤地,也是自食恶果,我与二殿下自是不容,龙能主风调雨顺,那蛇为何不可,我偏要做那第一蛇,两件事不冲突”银雀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男灵,倒也不似自己想得那般不堪。
“那山灵既然可以主生杀,我鹤鸵灵自然也可以主生杀,掌控灵族”,白尾低眸看着面前女灵所说的话,倒不似假话,眉眼微挑。
“要联手吗,你夺你的生杀,我夺我的风调雨顺,灵族皆为我二人掌控”。
“看在你帮我降暑份上,答应你咯”话音刚落,二人便也落回起点。
一路跟着鬼差走到灵界,看着灵幡里的魂灵飞向各处找自己想修行的本体寄生,独独不见她的母亲选择“寒玉,你说母亲她会选择什么”,“不知”寒玉摇摇头。
她的母亲转头看了这边一眼,啥也没看到,但就是感觉自己女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