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门口的那四个人乃是婆罗教的人,想必是跟随着敖放一起过来的。门口都设有了这样的把守,想必里面会更加的严密吧?叶谦微微的撇了撇嘴巴,看来这个敖放跟谢飞比起来差的太远,至少,这份胆识就远远的输给了谢飞。可惜,谢飞没有太用心的打理什刹派,否则如今yd国的形势绝对不会是这样。 到了门口,那四人拦住了叶谦和谢飞的去路,其中一人说道:“今晚会所不对外开张,你们去其他地方吧。” “麻烦通报一声你们敖教主,就说什刹派谢飞谢门主和狼牙叶谦如约前来赴会。”叶谦说道。虽然有些厌恶这些狐假虎威的东西,不过,叶谦也懒得跟他们计较这些了,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找茬,所以,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四人明显的愣了一下,他们都没有见过叶谦和谢飞,如今看到他们竟然是怎么年轻,跟自己一般大的年纪,心里不免的有些吃惊。想想自己,现在还不过只是一个跑腿的,可是人家如今却已经是一方霸主了啊。因为敖放事先有了交代,他们也不敢为难。 “二位,请!”一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领着叶谦和谢飞朝内走去。一路上,有不少的婆罗教弟子把守,固若金汤啊,这敖放也未免太小心谨慎了。叶谦看了谢飞一眼,后者撇了撇嘴巴,也不说话,叼着一根香烟,优哉游哉的抽着,仿佛没什么事似的。 到了一间包厢的门口,那名婆罗教的弟子停下了脚步,敲了敲门,很快,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名男子站在门口,上下的打量了叶谦和谢飞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那名婆罗教的弟子。 “这二位便是什刹派的谢门主和狼牙的叶先生。”那名婆罗教弟子说道。 包间内的那名男子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接着把目光转向叶谦和谢飞,说道:“对不起,我们要搜身,还希望二位不要见怪。” “搜你妹。”叶谦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老子又不是非要见你们教主不可,他要是害怕不见就是,还他娘的搜身,当老子是犯人啊,草。”叶谦的声音故意说的很大,相信包厢里的敖放是可以听见的。 那名男子明显的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叶谦竟然是这般的粗鲁,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不过,为了敖放的安全着想,他自然是不能轻易的放叶谦过去。“对不起,叶先生,这是规矩,请叶先生不要让我们为难。”那名男子倒是没有生气。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一句话,你们教主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吧。”叶谦说道,“老子也没那么多的闲工夫,比在老子面前摆什么谱。” 谢飞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靠在门沿上,昏昏欲睡似的,嘴里的香烟还在燃烧着,都快烧到烟嘴了,他好像是浑然没有发觉似的。 “叶先生好大的火气啊。”屋内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那名婆罗教的男子不由的回头看了一下,接着把门打开,只见包间内的沙发上斜靠着一位中年男子,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很悠闲的样子。 敖放的身后,还站立着五人,一脸的严肃和戒备,看来还都是高手。门完全的打开,敖放撇头看了一眼叶谦,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叶先生也算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难道不明白入乡随俗,客随主便的道理吗?到了我这里,就应该遵守我的规矩。” “如果敖先生这样说的话,那看来我们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叶谦说道,“我希望敖先生明白一点,今天约你见面,不是因为我怕你,所以,你也不必跟我摆什么谱。如果你想谈,那咱们就谈,不想谈,咱们就拜拜。敖先生想要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就是,我叶谦接着。” 接着,转头看了谢飞一眼,叶谦说道:“谢门主,人家既然不鸟咱们,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咱们还是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谢飞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好像是刚睡醒似的,一步小心,手臂碰到了自己的烟头上,不由的大叫一声,跳了起来。烟灰弄进嘴里,不由的连连“呸”了几声,说道:“真他娘的麻烦,算了,娘的,开战吧。” 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要跟婆罗教开战了。的确,自己好心好意的来跟着婆罗教谈判,他敖放却装逼的跟自己摆什么谱,谢飞好歹那也是什刹派的门主吧?如果就这样被婆罗教的弟子搜身,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们当这里是你们家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敖放冷声的说道。话音落去,屋内的那几名婆罗教的弟子瞬间的围了上来,将叶谦和谢飞团团围住,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紧张,火药味十足。 谢飞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缓缓的转过身,扫了那些人一眼,目光落到了屋内的敖放身上,冷声的说道:“敖放,怎么着,你还想杀了我和叶谦吗?” “是又怎么样?”敖放说道,“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什刹派跟我婆罗教斗争了这么久,如果杀了你,什刹派势必大乱,这yd国就是我婆罗教的天下了。至于叶谦嘛,他在华夏杀了我婆罗教的三名弟子,我自然是不能轻饶了他。” “哼!”叶谦冷笑一声,说道:“谢门主这些年从来没有管过什刹派的事情,你婆罗教还不是一样占不了上风?就算你能杀了谢门主那又如何?再说,你杀了我,不但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反而会带来麻烦重重,我狼牙的人以及跟我狼牙交好的人,将会不顾一切的对婆罗教展开攻击。你自认你可以应付的过来吗?” “叶谦,你太高看这些人了。”谢飞撇了撇嘴巴,说道,“就这些人,能拦得住你我?那我们早就应该死了。” “是是是,我有点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