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归远朝从择善走来，佯装不经意地问。
“没有，今晚在教室纠正错题。”从择善答。
两人默然走了一会，杜归远又问：“听说那个学长建了个学习群。你加了吗？”
“没有。”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从择善有些不解，“为什么不加群吗？”
杜归远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没有带手机呀。”从择善道。
“哦这样啊。”杜归远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已经在群里了吗？群里是不是很多人？”
“我没有加群，听说都是在水群的，没什么跟学习相关的东西。”杜归远顿了顿又道，“今天在誓师大会拍的照片，照片墙上没有。”
“当然没有，你又不是真的高三党。”从择善解释，“照片放出来前肯定都要审一下的。”
杜归远：“这么说白拍了。”
从择善：“本来就是玩的嘛，开心最重要。反正明年还有誓师大会呢，明年再给你拍。”
杜归远：“好，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