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一声,然后迟疑地问:“敢问庸总管,姚——”
庸公公早就知道她呆着不走,一定有别的深意,即刻打断她,说道:“你说姚妗呐!”然后脑海飞快地找到了一个借口,道:“上午太后来到钦安殿里,看上了陛下身边的宫女,便把她要到过来。陛下应允了。”
皇太后,姚妗去皇太后那里了!
姚玉想不通,姚妗哪里让太后看上了,并把她带到寿康宫伺候。
姚玉半信半疑,看着庸公公催促的眼神,她迟疑不决时,庸公公转向她身后,忽然眼神一亮,摆出一副恭敬的表情走过去,迎道:“周嫔娘娘你可来了,陛下在里面等你都等急了呢!”
周嫔在听到印伦传陛下口谕的时候,她当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并问印伦几次,陛下是否真的想传唤的是她,看到印伦肯定地点头,她终于苦尽甘来,激动得差点掉泪道:“半年了,陛下还是没有忘了我。”
印伦心知君主因何缘故才传唤周嫔过去伺候,主要因为后宫受宠的女人来月事的来月事,流产的流产,还有的不经事的不经事(指长孙婉仪),望眼后宫就只有挑剩下的周嫔了。
周嫔并不知道自己是被陛下挑剩下的,看到庸公公一改以往对她视而不见的冷漠态度,变成现在对她恭敬讪笑谄媚的样子,周嫔更加确信是陛下心辕马意地想起她来了,她似乎看到自己在后宫中盛宠在望了。
玉美人流产了,短时间内是不能伺候陛下了,冯小媛有皇后做靠山,如今有怀孕了,最后胜贵嫔今日忽然来月事,不能伺候陛下了,还有太后一直看好的长孙婉仪因为不经床事,被陛下厌弃了。
只有周嫔她能伺候君主,必定要在今晚好好伺候君主,把君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走进寝室,心里已经做好伺候君主以换来更上一层的荣耀的心里准备,却不知道君主找她来纯属是为了发泄他从姚玉身上得而得不到的抓烧心肺的烦躁。
“陛下,臣妾——”
周嫔正对着君主盈盈一拜,身子还没蹲下去时,忽然一只手掌大力地把她整个人扯了过来,周嫔感到手臂上疼痛,吃痛得脸上扭曲,正要叫一声,便“嘭”地闷响,周嫔感到自己整个人被君主抛砸到床榻上。
“哎哟,陛下好痛!”周嫔后脑勺磕在了龙榻上,龙榻上虽然铺了厚厚的床褥子,但仍然抵挡不过君主大力地把她扔在上面,他的力度比之前把姚玉扔在榻上的力量更大,有种把周嫔不当人,而是当成阿猫阿狗一样虐待。
周嫔还没来及叫下一个痛呼声,眼眸即刻被身上的痛模糊了双眼,君主凶神恶煞的脸孔她也看不清楚,只有眼泪蒙住了她,看不真切,只听到自己身上精心打扮的衣裳“撕拉”地无情地撕裂成一片一片的,然后扬飞在君主身后。
她的衣服很快被他徒手撕光了,很快极度的痛楚袭来,有种昏天暗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会儿有火一样炙烤着她,她痛呼不已,一会儿寒意又很快遍布她全身,她求饶地呐喊,又被君主一掌捂住了她的嘴,周嫔绝望地感到呼吸不能畅了,只眼睁睁地看着君主在她身上如猛兽一样撕咬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