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虽然超乎她的力气大,但姚玉眯了眯眼,很快断定裘副总管脑子这时候一定不太好使了。
就像相貌平平的男人,路过忽然看到了美女,正盯着看时,却忘了前方的柱子,等回过神来,头就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
姚玉一边以□□引等着裘副总管上钩,一边隐藏在大袖衫下的另一只手翻开腰间的系带,摸到了匕首。
“美人。”他笑得更加色眯眯的。
“嗯,有事?”姚玉微闭一只眼睛,引得裘副总管身上一阵燥热地走近。
“陛下现在不想要你了,不如你跟着本公公一起凑合过日子,你放心,事后我绝对会对你负责任。”裘副总管笑着笑着忽然双眼通红地一发狠,张开手要扑过去。
姚玉也快要从腰间亮出了匕首,正脱下刀鞘。
“咔嚓”门又撞开了,接着听到有人怒声叫一声:“阿裘你这死鬼要干什么?”
裘副总管扑到一半回头,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双手张着高举头上,见到门口的人,他整个人吓得一动没法动了。
庸公公及时地站在门口,见裘副总管对姚玉一副吃人的样子,他走上去,抬手重重地扇了过去。
“哎哟!”裘副总管闷哼一声地,低头捂住了脸。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陛下的女人,你也染指!”庸公公怒容地瞪着裘副总管转头匍匐在地上,又顺着他身后穿着鹅黄襦裙往上看到了姚玉。
姚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和裘副总管这一出好戏,就差坐在那里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边磕瓜子了。
裘副总管磕青额头,嘴里叫着:“不敢,不敢!”
“来人,把他拖出去!”
“啊,不要啊,庸总管,奴才知道错了!”
门外走过来两个太监,要提裘副总管的后领拖走,裘副总管赶忙膝行爬过去,一把抱住了庸公公大腿不撒手。
庸公公抬脚蹬了下,立马把裘副总管踹翻在地上,裘副总管不死心还要起身再次抱紧庸公公大腿,两个太监早在庸公公眼色嫌恶下,先一步一左一右拎他后领往外拖。
姚玉看着这场嗷叫纷乱,手轻悄悄地从腰间冷硬移到了桌沿上,改手臂横搁在桌案上,看一场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好戏。
裘副总管两只手朝前张牙舞爪,无能为力地抓到什么,他被拖出了门槛外的台阶上,其中一个太监倾身把门“砰”地带上了,门外闷闷响起裘副总管哭嗷的叫唤。
“呸!”
姚玉正悠闲自得地看戏,转而听到唾沫吐地的声响,顺着视线转到了庸公公侧对面地对地啐一口,接着转头的一瞬,与她目光交集地碰了一块。
“哎哟哟,余美人你怎么还坐那啊!”他一改方才的态度,软了十分地矮着头,卑微地请姚玉从坐位上赶紧起来。
“庸总管,我.......”姚玉连忙站起来,却手足无措地站着,实际上她都装出无害又害怕的样子骗庸公公对她放松警惕,她腰间的匕首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异样。
庸公公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他也发现了姚玉如今的态度与之前一百八十度大变,不似从前般,总爱顶撞了。
他又烦躁却不失软和的样子,催促道:“陛下正在找你呢!你且现在随本总管出去吧!”
“嗯。”姚玉乖顺地点头,等庸公公带头往前走过去,她才跟在后头。
出了屋子之后,裘副总管嗷叫的样子已经消失殆尽了,唯有夕阳过后的余晖,马上天色暗下来了,宫檐上面有太监爬着梯子正在点宫灯。
刚出了侧殿,前头站着几名宫女,姚玉借微弱余晖看过去,前头一名宫女正端着托盘上的一壶冰玉烧的酒。
庸公公不紧不慢地解释地笑对姚玉:“余美人,陛下说要你亲自端着酒到主殿伺候。”又怕姚玉此时升了美人位分,此时还要她以宫女做小伏低的姿态去端酒侍奉,又说很清楚道:“陛下之前最喜欢美人你这样伺候,还说你不在的日子里,没人比美人做副总管时伺候得贴心。”
姚玉嘴角堆起善解人意的笑,心里无尽地撇嘴。
什么贴心,分明是你的主子在变着法子折腾人!
姚玉才不觉得只是做小伏低以宫女姿态去给君主端酒就万事大吉了,说不准接下来他会做出什么事,让人来不及惊诧的时候匪夷所思。
宫女迎上来,端起托盘送到姚玉跟前,姚玉双手接了过去,宫女们很快绕到了姚玉和庸公公身后。
庸公公微微跟在姚玉身侧,一边引道一边道:“余美人这边走。”
走到了钦安殿,才走完了台阶,便听到殿内依稀莺莺燕燕的欢笑声,好像里面正在玩着什么比赛的架势。
姚玉轻佻眉毛,转向庸公公——这就是你说的陛下要找我的样子吗?
庸公公似乎早已知道殿内情形,提前没给姚玉打声招呼,他以为以姚玉伺候君主多年的习惯,应该早就不惊讶君主身边时时刻刻围着的美人。
不过今日听到殿内有美人笑盈盈地娇媚道:“陛下,臣妾在这!”
“哈哈,快来抓我啊!”
得,跟他欢爱的不只一个女人,而是多个女人陪君主玩。
难道,姚玉皱了一下眉,她也要同她们一样取悦君主吗?
一向冷性的姚玉,从来不喜欢用色取悦人,她觉得以自己姿色和品质无需靠取悦男人过活。
庸公公上前刚要开门,姚玉面怂地为难地看着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问:“庸总管,我此时进去跟她们一块,合适吗?”
她声音很轻,庸公公听出她害怕的声音。
是的,姚玉比较怕雌竞,觉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