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花的香气,是她独有的味道。
纪念低头轻嗅了一口,抬眸看着眼前这张白皙的脸庞。
忍不住低下头,轻咬着她雪白的耳垂。
他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和不安的呼吸。
右手已经探过去解开了她衬衣的纽扣,指尖划上了她柔嫩如凝脂般的皮肤。
戴安娜身体一颤,抓住领口,“纪念,不要。”
然而,对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干脆把她抱到床上,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嘴唇,他的动作急切又疯狂,仿佛要将她揉碎吞吃掉。
她痛得闷哼了一声,伸出两只手抵在他强壮的胸膛前,用力推搡他:“别……不可以!”
他的眸色深沉似墨,黑亮的眸子盯着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她一怔。怎么能不喜欢?
此时,她的双腿发软,被他压的动弹不了。
只能扬起脸任由他肆意亲吻,像个乖巧无助的孩子。
事后。
戴安娜的手紧紧地环着纪念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身体还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而微微颤抖着。
“回家吧!”纪念冷不丁的说。
“嗯?”她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他上次就是匆忙离开。
“别担心,”他的眼角微微弯了弯,“改天我约你。”
“好。”
“对了,你有没有梦见过一个拿着红宝石的老妇人?”他考虑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啊?”她很快想到了那个梦境,但却做了否定回答,她不理解他为什么问这个,而且那个梦也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影响。
纪念思索片刻说: “我们去吃点东西,再送你回去。”
“好。”
外面的雨还在下,窗帘被风吹的鼓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戴安娜坐靠在床头,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和笔记本,然后打开笔记本。
这是一个很旧的笔记本,但是却没有破损,而且上面还保存得十分干净。
她一边写着自己最近的心情,一边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脑海中想起来了一句话:“生命是一场幻觉,而你,是我的光、是不可或缺。”
她叹了一口气:“真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
放下笔,抬眼向窗外望去,此时雨势渐大,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她合上了笔记本,放在枕头旁边。
躺下,闭上双眼,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
突然,门外传来继母焦急的呼喊声,“乐乐,乐乐,快醒醒!”
紧接着,她的房门被敲响。
“你弟弟发烧了,”继母急切的说,“高烧四十度,怎么都叫不醒,你爸又不在,你快送乐乐去医院!”
她的心顿时一慌,这些年,弟弟几乎是她带的,两人的感情很好。
她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半。
匆忙换好衣服。
从药箱里那出一张退热贴,同时倒了半盆温水。
“你干嘛呢?快点!”继母催促着,“啊,乐乐,乐乐抽了!”
高热惊厥!
“我来,您打120!”
戴安娜将乐乐置于侧卧位,解开他的衣领,把头偏向一侧,防止唾液或呕吐物吸入气管引起窒息。
然后,用毛巾擦拭皮肤,做物理降温。
十分钟后,救护车将他们都带到了医院。
这是市里最好的儿童医院,在全省范围内的医疗水平都很高,所以来这里就诊的儿童和家属也比较多。
甚至连走廊都是正在输液的孩子。
由于是凌晨,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但偶尔还会传出小孩子的哭声。
乐乐也被安排在了走廊,在最尽头的位置,手背上连着吊瓶,输着液体,已经睡下了。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继母朱玲问。
“化验结果显示腺病毒感染。”
“这是什么病毒?怎么感染的?”
“你这个当妈的问我?”医生睨了她一眼,解释道:“腺病毒是一种没有包膜的DNA病毒,潜伏期一般为3到10天,平均为7天,比较典型的症状就是咳嗽、鼻塞、咽炎,另外,很多病人还会出现高烧、寒战、头痛、肌肉疼痛等症状,主要是通过呼吸道感染、消化道传播、游泳池传播等等。”
朱玲听的云里雾里,听到游泳池传播,才想起来,几天前带着儿子去了一次海湾水上世界,难道是在那里感染的?
“医生,这个病什么时候能好?”朱玲最讨厌医院,尤其是另她恶心的消毒水味道,乐乐从小体弱,进医院都是戴天鹏父女两看着。
“这个说不准,需根据具体情况,在发病后7-11天左右,患者病情会逐渐好转,体温恢复到正常水平,其他症状大概在2周内基本消除。”
“啊?”朱玲看着戴安娜,眉眼冷了几分,“那就娜娜辛苦了,明天早上我煮粥给你送过来。”
“好。”戴安娜早已习惯性接受。
医生似乎都看出这是一对假母女,鄙夷的打量了一番,扭头走了。
翌日。
雨停了。
气温很快又恢复了燥热。
“校庆杯”比赛第三天,也是小组赛最后一天。
何请夏的比赛在下午。
宋春和林睿这两位保镖十一点就来到她家。
“夏夏,宋春惹叔叔生气了?”林睿见气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