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伍助理立即将公文包内的一份文件递了上来。 傅南弦接过来扫了一眼。 第一页是简历。 一寸证件照拍的人稚嫩,履历完美。 往后翻,傅南弦的眉稍越挑越高。 等到看到最后一页,他还颇有些意味未尽,“没了?” 薛凛安:“……” 傅南弦随手翻着,“她要是改个姓,估计都进不了你公司的门。” 他在早些年,的确是听闻过徐家一些事。 比如说,徐家大少续弦了一位妻子,是姓杜。 姓杜的女士早两年结婚的时候,都传言未婚,过了两年后,又从乡下福利院忽然冒出来个拖油瓶来,也给扯进了徐家家门。 只是传言是传言,也没传过这个拖油瓶姓姜。 傅南弦喝了口茶,又翻了一页,后面没了。 “她认后爸之前的事没有?” “查不到。” 傅南弦似笑非笑:“啧,景润都查不到的事儿,那真是一张白纸啊。” 薛凛安面色淡然,眸里晦暗难辨。 “凛安。” 嘈乱中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 阮清秋和朋友走了过来,“好巧,你也来滑雪?” 傅南弦挑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他多多少少是知道薛凛安和阮清秋的那一段的。 薛凛安神色疏淡,“嗯。” 阮清秋:“我不太会,你能教教我么?” 薛凛安还未回答,放在手边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您好,是薛少么?不好了!您套房着火了!” 等到薛凛安回去的时候,警报声仍然响彻走廊,厨房内的烟雾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手持灭火器的工作人员一边咳嗽着一边说:“没着火,就是冒了一大阵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