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丢在了一旁的车座上,没动。 他想起了五年前离开前。 他的离开,是有代价的。 那个时候,他负责的就是徐家这边轮渡的案子摸排和查探,定了时间,要等着大鱼咬钩。 可他却因为姜佳宁的受伤,私自改了时间,导致徐家有所察觉,那时,徐振海借着姜佳宁的事发难,连同几家将儿子给送了出去,停了所有的交易,导致行动中断,只抓了那一船人。 薛尉廷直起身来,单手调了座椅,发动车子,驱车去了汽修厂。 深夜,陆琨的汽修厂还亮着灯。 薛尉廷抬起卷闸门,从…” 手里拿着一柄板子的陆琨转头瞧见了薛尉廷,抬手止住了一旁的小弟,把手里的扳子扬手丢给小弟,“我进去抽根烟,旺子你过来替我。” 小弟诶了一声,双手接了扳手。 薛尉廷跟着陆琨走进了汽修厂的后仓库。 后仓库有一片很大的院子,四四方方的院子上方,是大片墨蓝色的天空,一丝云絮都寻不见。 陆琨靠在一辆被卸掉四轮的跑车车身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来。 烟盒里,是他自己卷的香烟。 一片香烟纸,卷上一些烟丝,盒子里码放的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