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她和妈妈。 姜佳宁其实怨杜清龄,有时候也不怨她。 妈妈也很苦。 可人不能总守着那一点仇恨和怨念呐,人生的路,也总是要走下去的。 一直到晚上十点,姜佳宁才等到了消息。 是从疗养院那边发出的。 自姜佳宁给了薛纨警告后,薛纨还算是循规蹈矩,他没叫薛月再去找薛凛安了,被那花盆砸的额头上缝了三针,轻度脑震荡,现在还包着纱布。 警方找上来的时候,薛纨还不太明白。 “有一个案子需要你跟我们配合一下。” 薛纨:“是什么案子?” 警方没有说,只是叫薛纨随着去警局走一趟。 薛纨就开始叫脑袋疼。 “我不行了,我脑震荡恶心的很。” 薛纨的确是有中风手术和头上缝针的记录,为首的这个警员看了病历,也问了医生,也怕人在途中或者警局内有什么意外发生,就没有强制性的移动薛纨,叫了记录员就架上了摄影机,就在病房内询问做记录。 当薛纨一听是薛凛安的事,本以为还是薛凛安假死的事。 就直接说:“我不清楚他假死的事,我要是提前知道,肯定会把这事告诉警方的,我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警员:“并不是这件事,我们要向你询问的,是二十年前的一桩案件。” 薛纨听见二十年前这几个字,脑子嗡的一声。 警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都传入到他的耳膜里。 “……23号晚11点……青虞……有一起……案,事后发现了一具女尸……” 薛纨脑子里都是嗡嗡的。 一定是姜佳宁做的。 薛纨脸色惨白似纸,“这都是姜佳宁说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