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教父保持友好的联系的。
星期五我和赫敏参加古代如尼文的考试,格兰芬多其他的同学们休息。考试并不算太难,我不敢说自己能拿O,但E肯定没问题。虽然赫敏一直在抱怨她把ehwaz翻译错了,但看得出来她的心情不算太糟糕。
路过乌姆里奇办公室的时候,我们听到里面在高声尖叫,其间伴随着某种奇怪的叫声。
“是嗅嗅。”赫敏立刻辨认了出来——我敢肯定她的保护神奇动物能拿个O——她焦虑地把我拉走了。
“肯定又是李·乔丹,”我有些幸灾乐祸,“乔治和弗雷德给他留了两只呢。”
“但是乌姆里奇肯定会怪在海格头上。”赫敏急促地小声说。
“没关系,没关系赫敏。”我只能这样苍白地安慰她,“就快结束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么快结束了,是学期?是O.W.L?还是乌姆里奇的折磨?
捱过了周末,周一我们要考的是魔药学。虽然比不上桑妮那么如鱼得水,但我相信我的结果应该还不错。每一个易错点,佩格几乎都错过,所以我对这门课的一切印象都非常深刻。
星期二考保护神奇动物,我可以休息一天,不过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复习天文学的实践上,这难度很大,因为白天看不到星星,只能背星象图。至于星期三下午要考的占卜课……谁在乎呢?我选择这门课就是个错误。
星期三夜里十一点,我们来到天文塔顶上,发现这是一个观察天体的理想夜晚,没有云,也没有风。场地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空气里微微有一丝凉意。每人都架好自己的望远镜,等玛奇班教授一发话,就开始填写发给我们的空白星象图。
玛奇班和托福迪教授在我们中间走来走去,看着我们填写观察到的恒星和行星的精确位置。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羊皮纸的摩擦声,偶尔还有调整架子上望远镜的吱嘎声,还有许多支羽毛笔写字的沙沙声。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城堡窗口的灯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了,映在场地上的一方方橙黄色亮光也逐渐消失了。
我努力地填写到狮子座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咆哮,回声穿透黑夜,一直传到了天文塔顶上。我不敢离开我的望远镜,生怕一扭头就忘了自己填到了哪里,只能模糊地感觉出来那声音是海格小屋的方向。
最后几颗星星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们了,决定瞎写一通。这时场地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几个同学急于想看清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望远镜的尾端戳痛了脸,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我总算完成了我的星象图,赶紧把望远镜移开,试图看清下面发生了什么——难度有点高,因为我不太敢靠近高台的边缘。
然而海格的门被突然撞开了,在小屋透出的灯光中,我们清楚地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挥着拳头在咆哮,有六个人把他围在中间,从他们射向他的一道道细细的红光看,他们是想给他施昏迷咒。
“不!”赫敏叫了起来。
“天哪!”托福迪教授用震惊的声音说,“这是考试!”
可是,谁都不再理会自己的图表了。海格的小屋旁仍然飞出一道道红光,但不知怎的,它们似乎都从他身上弹了回去。他仍然稳稳地站着,而且,从哈利看到的情形看,他仍然在反击。叫喊声、咆哮声在场地上回荡,一个声音嚷道:“海格,理智点!”
海格吼道:“去你的理智吧,你们休想这样把我带走,德力士!”
我看见一条狗小小的身影,它为了保护海格,一次次朝海格周围的那些巫师扑去,最后被一个昏迷咒击中,倒在了地上。海格怒吼一声,把那个念咒者整个儿从地上拎起来扔了出去。那人飞出去足有十英尺,再也没有站起来。赫敏抽了一口冷气,用双手捂住了嘴巴。我下意识地猛地扯了一下桑妮的袖子,她显然也呆住了。
“看!”帕瓦蒂尖叫起来,她靠在矮墙上,指着城堡脚下。大门又被打开了,又有亮光洒在黑黢黢的草坪上,一个长长的黑影在草坪上快速走动。
“请注意!”托福迪教授焦急地说,“请注意,只剩十六分钟了!”但是谁都没有理睬他的话。我们都注视着那个身影冲向在海格小屋旁打斗的那些人。
“你们怎么敢这样!”那个身影边跑边喊,“你们怎么敢!”
“麦格教授!”我和赫敏同时低低地惊呼出了声。
“放开他!我说,放开!”麦格教授的声音穿透了黑夜,“你们有什么理由攻击他?他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不该受到这样——”
小屋周围的人影同时朝麦格教授射出至少四个昏迷咒。那几道红光在小屋和城堡中间击中了她。刹那间,她好像是个发光体,周身透出一种诡异的红光,然后她双脚离地,重重地仰面摔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赫敏、帕瓦蒂和拉文德都尖叫起来,而我和桑妮紧紧抓着对方的手,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狂奔的滴水兽啊!”托福迪教授喊道,他似乎也把考试忘在了脑后,“这个警告太过分了!真是无耻的行径!”
海格似乎更生气了,而我再也无心关注其他,魔杖射出的光芒还在诡异地照亮着黑暗,但我却看不见躺在地上的麦格教授是否安好。
在离考试结束只有五分钟的时候,我们瞧见海格背起了他那条忠实的大狗,全速朝着远处的大门奔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当我们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了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发现里面挤满了人。场地上的骚动惊醒了几个同学,他们又急忙叫醒他们的朋友。西莫和迪安在我们之前赶到,正在给大伙儿讲述他们在天文塔顶上看到和听到的情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