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是我记性不好,方才与阁下畅谈许久,所言种种,是哪句诬人清白?”
你清亮亮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微笑不变,眸光愈冷,轻声问道。
“哪句?”
木下义顿住,冷汗浸透衣衫,身子在点了火盆的前厅中止不住发颤。
他脑子飞速运转,对上你冷冽的眸光,思绪被搅动了一下,冷汗愈盛,竟犯了蠢,鬼使神差地开口道:
“……方才被缉之时,若陀大人曾问我近来私通何人?”
话刚出口,他就悔恨的咬了舌头。
若陀笑了一声,对你摇了摇头。
你似笑非笑地看向木下义,将弩箭递给一个千岩军。
“去安庆坊。”
“且慢!”男人厉喝一声“离大人!你……你这般是触犯了……”
“触犯了又怎样。”你剪短他的话,“帝君不是不在么?璃月百万之众,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谁会去细数一口井里有几滴水呢?何况……”
你双手一摊,杏眸微眯,勾唇一笑。
“不是阁下说的?哪怕犯了律,帝君也会偏袒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