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川千鹤:[怎么样?我的模仿可有琴酒大哥三分神韵?]
系统:[不错不错,能有几分像琴琴,是你的福气]
三代川千鹤说完这句话后,天台上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静,唯有冷冽的风不断吹拂,撩动着女人绚烂的金发发尾。
安室透和同属公安、现在化名为长谷光的好友微不可见地快速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目光中的凝重。
怎么回事,难道是组织那边察觉到了什么,才会派希露柏勒来试探他们?问题是组织那边到底得到了什么情报?不先弄清这一点的话,他们这边会非常被动。
安室透谨慎地做出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暂时先不接话,看一看对方还会说些什么。他递给好友一个眼神,多年的默契让好友很快明白了他的打算。
于是三个人都不说话,默默地互相盯着对方,天台上变成了这个样子:
(月光)(月光)(云)
从(风)vs:(风)人
僵持一阵子后,凹造型的三代川千鹤忍不住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再过一会儿月光偏移,这个角度就不行了。”
她可是和雪莉试验了好久才找出这个绝妙的角度位置,此刻的月光打在她脸上,最能营造出半明半暗的恐怖感。
……角度,难道说她还在附近埋伏了狙击手?
安室透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来的路上他就观察过了,附近都是别墅区,几乎没有过高的楼层,在这里安排狙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他的好友长谷光则是犹豫了一下,往旁边挪了几步,“要不我们往旁边站站?这样的话,似乎就和刚刚的效果差不多了……嗯,不过你的脑袋恐怕要再稍微低一点。”
什么?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Hiro!
那个女人可是传说中非常恐怖的希露柏勒,她埋伏了狙击手,很可能准备杀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配合她挪位置,而且说什么让她低一点脑袋,她绝对不会听这种话——
真的听了!
“是这样吗?”漂亮得不似真人的金发女人配合着微微低头。
“嗯,这样就可以了。”
“哇,你人真好!”
安室透瞳孔地震。
他们在干什么?拍照片吗?这附近没有照相机啊!
刚刚对视的时候难道发生了什么被他错过,为什么现在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不明所以?
三代川千鹤按了按肩膀,“站了半天我都累了,要不我们还是坐下一边玩一边说吧。”
长谷光善解人意道:“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影响你的任务,你不是要找出我和这位……嗯……”他朝安室透看了一眼,以一种认识但不熟稔的态度点了点头,“安室先生之间,谁是卧底吗?”
“这是个长期任务,不用着急啦。”
三代川千鹤半蹲在地上,伸长手臂从沙发下拖出一个箱子。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毛毯铺在地上,又扔下一堆可乐薯片呀土豆,然后她扶着箱子边缘扭过脑袋看向他们,清透美丽的琥珀色眼睛轻轻眨了眨,“你们是想玩uno还是大富翁?”
等等,现在的情况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仔细想想,希露柏勒特意把他和hiro同时叫来,试图试探他们两个的身份,那么这个所谓的玩游戏肯定不可能是字面意义上这么简单的玩——
这两个人已经开始发牌了啊!
这个猫眼青年还挺上道的,希露柏勒十分满意,与之相对的,那个更辣一点的黑皮帅哥安室透就有点不像话了,她牌都快发完了,男人居然还事不关己一样地站在旁边。
而且他长得虽然好看,看人的目光却有种微妙的嘲讽以及一种淡淡的看透一切的笃定。一看就又是那种谜语人的类型。
希露柏勒不喜欢他了,眼睛上下一扫,抱起手臂,“你不听话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道了,你果然就是卧底吧!”
两个男人同时瞳孔一缩,长谷光拆开一包薯片递到她面前,温声道:“为了这个不听话的男人生气不值得,要不要吃点薯片消消气?”
安室透则是上前几步,跟着在毛毯上空出的位置上跪坐下来。他没有因为三代川千鹤的质问而露出惊慌的表情,依然平静地勾起唇角,“抱歉,我绝对没有看不起前辈的意思,不过……”
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像漩涡般暗下去,“我不太明白前辈判断卧底的标准是什么?前辈怎么知道我和这位……嗯……长谷先生之间有一个卧底,而我就是那个卧底呢?”
三代川千鹤拍掉手上的薯片沫,一只白皙纤瘦的手将滑落的金发拢到耳后,露出唇角浮动的轻柔笑意。凉白月光毫不吝啬地落在她薄纱般的黑裙和柔软的身体上,仿佛一朵深夜开放的黑昙花,美妙得让风都慢了下来。
系统:[哇哦,我们小鹤绝美!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绊的春水。姐姐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
三代川千鹤:[可以了可以了,低调一点。]
安室透和长谷光同时一怔,三代川千鹤得意地抬了下下巴。
“你看,这就是理由。”
“我这么漂亮,凡是会效忠组织的人,不可能对我太冷淡,因为只有卧底才会在面对我的美貌时试图克制自己,”她顿了下,“或者是琴酒那种不行的男人;当然,对我太殷勤也不行,我讨厌没有分寸的男人。如果越过界的话——”
三代川千鹤的表情忽然变得凶狠,长谷光给她递去一瓶打开的可乐,微笑着接话:“杀了他?”
三代川千鹤不太认同地瞥了他一眼,“作为黑.手党,我们更需要对生命的敬畏,总是把打打杀杀挂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