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我发四！”实则他笔着三。
林鹿无所谓他说不说出去，只要她能知道就好。
在一堆信息中，林鹿听到了一个很简短的句子。
【戚家培养其子】
“颂钺！你知道傅倾的通话线吗？”林鹿有些激动。
“啊？他不是那个谁的‘宠儿’吗？你看上他了？”颂钺坏笑着。
“没心情跟你闹，告诉我。”林鹿说。
“我不知道，不过十五应该知道。”颂钺说。
“那帮我麻烦一下十五，可以吗？”林鹿说。
“不可以。”颂钺拒绝的很果断。
当然不可以，现在估摸着十五还在逃跑打架之类的，他要是通十五，等他回来，自己就得死了。
“为什么？”林鹿问。
“……”颂钺选择闭嘴，但林鹿已经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刀极快的架住了他的脖子。
“说，十五在哪？”林鹿冷着语气声线平坦。
“鹿鹿豚，你架我脖子也没用，我不能说出十五的行踪。”颂钺举着双手，毫不在乎的笑着。
林鹿见没用，收回了手。
“要不，等十五回来？”颂钺说。
“他一般一般，唉！一般半夜三更偷偷来的”颂钺继续说。
“偷偷来？”林鹿抓住重点。
“没错没错。”颂钺点头。
“他来做什么？”林鹿问。
“来做早饭，做你的早饭。”颂钺翻了下白眼，特意说了重要部分。
“……你说什么？”林鹿软下了态度。
“我说，余余每天半夜三更跑过来给你做早饭，然后是我给你热，我热的。”颂钺说。
“每天？”林鹿问。
“当然，你不会真觉得是我做的早饭吧？”颂钺说。
“鹿鹿豚，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上次你让我喝汤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了。”颂钺追问着。
林鹿，她还真的不知道，上次让他喝汤，只是单纯想给他喝。
她一直以为这个饭菜是颂钺做的或者买的，天天吃到内脏以为是颂钺喜欢吃。
“说句良心话，林鹿，你别把十五当一个机器人了……我不说了，我要去睡觉，再跟你聊，我等会要被抓去抹脖子了。”颂钺耸耸肩，拍拍肚子，走向了房间。
林鹿就那样呆呆地处在远处。
她现在才知道。
那些内脏是十五想让她吃的，要是林鹿没动，第二天内脏就会换个方式烹饪。
上一次十五跟她讲，他为什么有了意识，林鹿并没有听进去。
她没这个兴趣听一个机器人的话。
以至于她睡了过去。
“有人在后控制十五，他的一切温柔和照顾你的行为都是程序化的。”
她一直都是这么看待十五的。
那相处的一个多月中，她也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利用十五给的房子，保护自己，利用十五……
可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想错了。
就这样，她直挺着背脊，端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待着十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十五总有莫名的信任。
她现在就想等到他，然后发自内心的问问他的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背脊酸痛，思维越发混乱，脑子里只剩下十五在身边时发生的种种。
开门声如约而至，却又好像太晚了。
林鹿的困意在这一刻悄然消失。
她对向声音来的方向，却有点等不及，站起身走向门口。
十五开了好几次门都没有打开。
林鹿推开房门。
“十五，我……”林鹿话到一半，一个有温度的手一把推开了她。
“走开。”男人很是不耐烦。
林鹿呆呆地站立在原地，这个声音是十五的声音，但，他的手是有温度的。
“你不是十五？”林鹿歪头同样没好气的说着。
“不是，等会，你是这么称呼他的？”男人像是觉得是个新鲜事，好奇地问。
“你是谁？”林鹿关上房门，已经把刀的位置都想了个遍，得会就都走一遍。
“我？”男人调整着心情叹口气。
“忘了自我介绍，余烬楠，你呢？”男人说。
“被吓到了？”男人小声说着，蹙起眉。
“你，和十五什么关系？”林鹿发觉了男人与十五好像有关系。
“他，我弟弟，还有我来给你做饭的，他这几天不来，你不用防着我。”男人说完，没想再搭理林鹿，扫视着房内各个位置，在黑暗里寻找厨房。
三更半夜被叫来做饭，换谁都心情不好，要不是十五要他来，他才不想来。
本来还好奇，是什么人让十五喜欢，没想到眼神这么呆傻，有点失望。
余烬楠抽着嘴，用着极度不熟练的手法，切着食物。
“这，扔进水里煮熟就好了吧。”余烬楠自言自语着。
“先生，我知道你不太想和我说话，但是我想问问十五在哪？”林鹿扶着门框。
余烬楠被这声吓得一激灵，他还在切菜差点切到手。
“做什么？”余烬楠扔掉刀，没好脸色的转过身，在看到林鹿的脸时，却顿住了，她的眼睛居然是假的。
“别叫我先生，叫我名字，不过挺奇怪，你居然会关心他？他这几天在我耳边念叨你，念叨到我耳朵起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