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棤，你原来想干什么的。”
从小身边那些放假回来的孩子便会围在一起谈论自己长大之后想干点什么。
那些名称何雀甚至不知道是什么。
“老师，就是站在讲台上讲课的。”
“噢，我想起来你说过的。所以你想教我识字？”
这事儿一下子提起来都不会知道过了多久。
“差不多吧。”
这算是蒋棤的私心，最开始确实是为了满足自己才提出来的。
何雀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人之常情的。
“蒋棤，下次带你去县城。”
“啊？”
何雀这人思维总是很跳脱，她现在是真想带蒋棤出去看看。
像是对待从前的自己，从前那个无法走出县城的自己。
蒋棤就这样等着，等着何雀来兑现自己的诺言。
那天来看望自己的同学里，其实不是很舒心的事儿。说起来是蒋棤不愿意提起来的。
来的人有李鹏，或者说只有李鹏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蒋棤，给你看张照片。”
那照片是特地洗出来留给他的。
相片上面是两人对着同一个大学门口的合照。
蒋棤觉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