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你越想越出神,神色越来越凝重的模样落在了那双绯红色的瞳仁之中,王震球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你。
“柚柚,”片刻后,王震球出声打断了你的神游,他问你。
“你是不是喜欢王道长?”
“欸?”你被他漫无边际的提问给问懵了,你虽然听得明白王震球所说的“喜欢”是哪种意味,但是你还是一头雾水,“为什么这么问?”
“你在北京呆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帮王道长吗,开始还不和我明说,明显是心虚,”王震球掰着手指煞有介事地跟你分析着,“再说了,你从来不多管闲事,你不是喜欢他的话干嘛要躺这趟浑水嘛……”
听了王震球的分析,你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王道长是个好人,他帮过我,而且不止一次,他有麻烦,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再说了,人家是修得是全真,一心求道,我跟自己过不去啊非得喜欢一个不能结婚的人?”
“可人家不是还俗了嘛。”
“你有病吧,合着我非得喜欢王道长是吧?”
你哭笑不得地捏着混球儿那张比女孩还白皙细腻的脸蛋以泄愤。
“我和王道长就是朋友,清清白白,听清楚了吗?”
“清楚啦!柚柚的王道长只是朋友,”王震球附上你捏他脸的手,眸子亮晶晶的暗含期待的神色,“那柚柚,如果我和王道长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这还用问吗,谁会救你这个毒瘤。
你实在是跟不上这混球儿跳跃的思维了。
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那句“你指定有点毛病”在嘴边突然改了口。
你定了定神,对上那双如四月的海棠一般娇艳明媚的绯色眼眸。
“怎么?”你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看我和王道长玩的好,你吃醋了?”
每次都是这家伙套路你,你也要反击。
谁知这个混球儿把你的反击稳稳的接住,一副含情脉脉的深情模样。
“是啊,我希望柚柚最喜欢的人永远都是我。”
王震球的眼神炙热,话语暧昧,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四两拨千斤一般撩拨着你的心,虽然知道是玩闹,但你的脸还是不争气的开始发热,如触电一般抽回了被对方附着手。
“王震球!你手上全是油!”
你气愤的拿纸巾擦拭手背上的油渍。
“哎呀,吃烤鸭弄的一手油,忘记了。”王震球恢复了平时笑嘻嘻的模样。
该死,又输了。
你愤愤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去厨房洗手,背后响起来王震球的声音。
“柚柚还没回答我呢,先救谁呀?”
“救你救你!救你这个大混球儿!满意了吗!”
“嘿嘿,我就知道。”
王震球注视着在厨房洗手的你,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脸上的笑意多少带着一丝得逞的意味。
“我就知道柚柚最喜欢的是我~”
*
刚过去的一个多月真是异常的充实,你先是跟着王震球飞去了龙虎山参加罗天大醮,又被徐四押着去了一趟公司总部,顺便留在□□了王道长一点忙。
你接触到了不少人,也不少和你一样,又不一样的人。
不过这种奇特的经历不会一直都有,你还是要回归平淡正常的生活。
睡觉,上班,回家做饭。
*
—几天后—
今天你上的早班,早早就下了班。路上买菜的时候看着摊上的新鲜的活鲤鱼,就挑了一条准备今晚做鱼。
你刚蒸上米饭,王震球就闻声从房间走了出来。
“柚柚你回来啦,晚上吃什么呀?”
“忙完了?”你头也不抬的回应他,“今晚吃鱼。”
你在水槽里处理鱼鳞,余光瞥见了在客厅站着一动不动的王震球,“看什么呢?”
王震球低着头,似乎在专注的看着什么东西,一边看一边走了过来。
“柚柚,你怎么会有这个?”
王震球手里捏着一张名片,是你洗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拿出来顺手放在客厅茶几上的,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
徐四
“哦,在北京的时候徐四给的,”你淡淡地收回目光,“他说哪都通想招我做员工。”
“做员工?”趁着你不注意,王震球偷了一片胡萝卜塞到嘴里,不满的叫嚣道,“要做公司的员工也不能去他们陆北啊!”
“柚柚,来我们西南区,球儿爷罩着你。”
“哎呦可别,”你冷哼了几声,“我还没说我要进公司呢。”
“就算要进公司,我也得躲你躲得远远儿的。西南区的名声被搞的多臭你心里没点儿数嘛。”
“柚柚你伤害到了我,我明明很纯良的……”金发青年佯装痛心疾首状,他那副俊美的脸蹙起眉来还真是我见犹怜。
“好啦,纯良的毒瘤,”你敷衍着笑道,“你要是闲得慌就帮我去楼下买包冰糖,别在厨房给我偷吃。”
王震球默默地把手里的胡萝卜片放了回去,笑嘻嘻地
“要糖干嘛,是我不够甜吗?”
“……”你停了手上的动作,认真地注视的向你眨眼睛的王震球,深深的叹息道。
“你够甜,可我目前还没想到办法拿你去做糖醋鱼。”
*
王震球买冰糖回来了,顺便还买了一袋子零食。
“对了柚柚,我之前那个滑板你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