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曦染见目的达到,连忙拿起烧烤架旁边的切肉刀子,往麻药草汁那儿一蘸,把药汁也抄上,迅速冲了过去,在白虎撕咬颜初脖颈之前,在它脖子的左边割了浅浅的一刀,继续将药汁往伤口处倒。
白虎受痛,瞬间转过来想扑过去咬颜曦染,正倒着药汁的颜曦染当即撒开腿跑,只是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速度停下。
眼见白虎就要撕了她,她也做好心理准备时,却凭空冒出一阵引力将她扯开。
咻的一下落在了君凌旁边,就是姿势有点点粗鲁。
颜曦染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他,发现他还是一贯的慵懒之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居然会救她?
那一股力量,不是偶然。
“公主这样看着本座作甚?被本座的风姿迷住了?”君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局外人。
颜曦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只急忙地转过身,确定白虎已经被麻醉倒下,没有被人伤到之后,才转了回来。
“国师大人,你是救了本公主不假,可本公主摔在地上都不见你怜香惜玉,将本公主扶起来,如此没有风度,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本公主会被你迷住?”
“本座的容貌,放眼天下可找不到能媲美之人,公主不必因为害羞而不敢承认,迷恋本座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颜曦染垂在两侧的小手握起了拳头,能将这些菜品扣他脑瓜上面吗?
这死妖孽,会不会好好说话?!亏她还有一瞬间想跟他当朋友来着!
怂得只能在心里□□的某人,露出一个强忍怒火的笑。
“是是是,您就如同那临水自照的水仙花那般美丽动人,您官儿大,说什么都是对的!本公主快被你美瞎了,为了保护明亮的眼睛,本公主告辞!”
说不过还不能走人!
md,血压忽然有点高,再说下去估计会爆。
君凌没有拦她,而这时颜初和白虎那边传来一阵难听的哭喊和咒骂,还有几道安慰的声音。
颜初晕过去没多久又被碳给灼得痛醒,众人见白虎倒下,颜启便命人抬来另一个铁笼,将白虎抬进去锁上。
皇后作为颜初的生母,见女儿拉了一裤子不说,整张脸和手贴在了碳炉上,心疼得不行。
“母后,儿臣好疼!我的脸!我的脸!”
“来人,快传御医!初儿,不用怕,母后在这里,定会找人给你医治好的!”
颜初感觉脸上和手上都是火辣辣的疼,已经预想到自己的模样,她的情绪完全失控,尖叫着指向颜曦染。
“一定是她!母后,一定是颜曦染那个贱人!她故意要在这里弄些碳炉,借烤肉的理由,就是要毁了儿臣的容貌!父皇……父皇!您一定要替儿臣做主啊!”
不知道颜启是怕那屎味,还是嫌弃那张被烫得几处焦黑的脸,亦或是怕自己也落得这般,只是让人快速带颜初回寝殿,等待太医的治疗。
而且就事论事,颜曦染不过是摆了炭炉,颜初前去甚至摔到,可不是颜曦染动的手,颜初的说法没有多大的信服力。
皇后先命自己的心腹侍女怀素带着颜初离开,她阴森地看了一眼颜曦染,一边对颜启动之以“理”。
“皇上,没有证据,臣妾也不好说十四什么,可这碳炉,到底是因为她,才出现在这里,眼下初儿的情绪不稳,需要尽量顺着她,不如先将形式上给曦染的过失一点惩戒,就算做做样子也好,当务之急是安抚初儿!”
颜启不欲多理,想着皇后背后有左相府,只随意地拿颜曦染开刀,横竖对颜曦染也没有太喜欢。
那胡药师,少了颜曦染,难道就找不到不成?
“既如此,那……”
颜曦染已经预感到颜启要听他那小老婆的话,在颜启开口说些对她不利的事之前,她抢先一步辩驳。
“父皇,这碳炉摆在那儿,谁都没有碰上,就皇姐一个,倒不如追究皇姐为什么会摔在上面?”真是贼喊捉贼。
不过,她的碳炉就是故意摆在那儿的,就是为了颜初一个人,啊,她是多么的伟大!
要知道,皇后昨天动的手脚,黑蛋回来说的,就是想让她变成颜初如今的模样,她不过是用了皇后的手法回敬皇后的女儿罢了。
她不是圣母,不会轻易原谅那些要害她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再犯我,往死里整。
“是啊,皇上!如果不是那白虎忽然从笼子里出来,也断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淑妃连忙替颜曦染说话。
“可如果不是十四说要将炉子摆在这里,初儿摔到也不至于弄成这样,最多是摔个皮肉伤!可怜天下父母心,皇上,初儿是您的骨肉,难道您就不心疼吗?”皇后咬定了颜曦染。
“单于将军,铁笼和白虎都是从你们西越过来的,你不解释一下?”此时,最不会开口的国师大人却开了金口。
顺利将风口转移。
“国师,东风皇,小臣每日都会查看这白虎一番,在宴会之前,并未发现笼子有异!而且这笼子乃玄铁所造,除了玄铁或以上材质锻造的利器,根本无法切断!那白虎又怎会冲破?所以,小臣认为,定是有人想摆我们西越一道,请东风皇明查!”单于溯拱手道。
“来人,去查看那笼子。”颜启当即命人过去。
皇后放心不下颜初,见事情一下子牵扯上了其他的,连带君凌也发了话,只好就先离去。
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对付颜曦染。
用的时间没有太多,颜启的侍从就上前禀报。
“皇上,那些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