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几道符吧!”颜曦染无敌崇拜君凌,每次说到他的厉害之处,水眸便不自觉地亮着。
说着还不住看向他,一派望夫脸。
“多谢国师与公主的提醒,贫僧这把年岁了,还是有点把握的,如此,贫僧就先行出发前往纶邑了!”
椽悟鞠了鞠身,杵着法杖离开。
“君凌,问你个问题,你在暗牢那里摆了个阵法,用来掣制邪祟,是不是一开始就认为那邪祟一定要利用阵法才能够吸魂?”她认识的君凌是不会做无用功的。
“一开始只是用那阵法感知邪祟出现的时间,掣制是附加的。不过分析下来,他确实要利用阵法。”他微微颔首。
“所以我就觉得很奇怪,你说约定了一个地方会面还情有可原,但是通过上次的人偶,那邪祟定然会发现我们已经盯上了他,他应该也能猜到我们会找到这里甚至是设下了埋伏,这次竟然还是在这里现身,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暗牢里给他提供的阵法是不是没办法再弄一个?”颜曦染托着手放在人中那儿思考。
多半是那些很厉害的,比这些古人更古人的人留下的,城主府的建造已经有了很久的历史,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修补,这也不难理解为何赵堂这样一个贪财之人依旧愿意住在这儿。
就是有些东西搬不走!
“嗯,也只有这样才会冒险前来,而且,如果不出本座所料,这一次吸魂成功的话,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才会如此狂妄,亦或者说,他如果再不吸魂,可能就玩完了。”君凌的视线落到远处,斟酌着另的事。
“不过,你说……这邪祟收得,是不是有些过于轻松了呀——!”颜曦染垮了一大步走到他跟前,然后倒着走,想将他分析问题的睿智模样学个几成,只是没走几步就翻车了,踩到了一颗小石子。
重心一下子就不稳了,直直往后栽去。
“让你调皮!”君凌伸手往她腰后一搂,再一用力,将整个人圈在了怀里,轻斥了一声,才给她解答,“公主既然会用收这个字眼,证明心中也觉得还有一场要接着来。”
是收,可不是灭。
“我这叫情调!这不给你机会抱着美人儿了?还不懂得!”颜曦染临场发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退开正常走着,“我已经与二姨娘谈好了,现在只能等。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有邪祟这东西?”
“正史野史里都有记载,早在数十万年前起,是人、妖、仙、魔、神、鬼并存的六界,经过上次,你我也见识到了冥界,证明这些书还是有依据的。”他摩挲着她的小手,上了瘾了。
“可是我也看过啊!书里还记载着只剩下了人界和冥界,看他的气息时很诡异的,不像那时候在冥府看到的大鬼小鬼们。”颜曦染犯难地皱着眉头,而后马上有舒展开,“不过说点题外的,那帝尊和冰凰的故事真浪漫唯美啊!可惜是be!虽然我是觉得be美学更具深度和内涵,但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当然会选择he,但世界上就是很难两全其美,就像我得到了你,就要和其他男子说拜拜了!”
对了,她好像忘了在哪里看了,她好像没看过什么书来着……
总不能是把梦跟书混淆了吧!
“听公主的意思是,很懊恼?嗯?而且公主什么时候得到了本座?本座怎么不知道?”君凌忽略她说的现代词语,也没把她说的故事放心上,将她拉到旁边的大石块处,一手撑在石头上,一手轻捏着她的下巴,低着头望进她的眼眸。
妖孽俊美的脸,因背对着光,多了分阴郁感,加之魅惑的凤眸带着点点委屈与威胁,谁看了不说一句颠倒众生!
“你这人的重点也是很清奇!我在心里得到了!精神层次的!而且我只是举个例子嘛!拜拜之后不久没下文了吗?我要懊悔,早收拾包袱走人了!”她举起小手,手里还做了个捏着东西的动作,“不说这个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虚拟的人物,你快说,你怎么看?”
“公主有没有听过一个词语,百密一疏?那四界消失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有魔物邪祟这些在最后关头潜进了人界?或者本来就有这些东西在人界沉睡或者封印?”见她似乎有些站麻了,他才站直,给了她活动的空间。
“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偷看了些话本子……”
“猜测而已,公主听听就算了。重点不是源头,而是解决的方法。”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这次回去见到京柯神女一定要问问,她应该会知道些吧?虽说孟婆可能更清楚,但是也不能作死!”这次说的作死那是真的死。
夜里,本该是就寝的时间,可好一些人都不敢放松,尤其是颜曦染。
她这两日找了二姨娘,关于生产的事。
她认为赵堂很可能会在短期内动手,便给二姨娘打了个底,届时二姨娘不得不从,便提前偷偷给尚未出世的胎儿作了法。
她和二姨娘商量的时候,二姨娘很犹豫,到时候可别出岔子才好,不过总不能把孩子藏起来。
她轻轻翻了个身,生怕吵醒一旁的君凌,虽然她觉得他估计也没睡着。
“君凌……”忍不住小声唤了声。
“怎么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浅眠的沙哑,性感了不知道多少倍。
“没怎么,就是睡不着。”颜曦染将他的一缕墨发在手中绕了绕。
“那要不做点运动?”君凌嘴角微勾。
“打你的那种吗?”颜曦染额上的青筋正在暴走的边缘,她不该多嘴聊他的!
“公主要打哪里?又用什么打?嗯?本座很是好奇。”君凌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幽幽地望着她。
“睡觉!”颜曦染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