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丝毫没有把宗政禾当一回事,如今就是被烦到了,连带着先前她胡说八道弄虚作假以及想趁虚而入膈应他的事一起捞了出来算账,差人暗中处理。
竟是还未得手。
这宗政禾,疑点太多。
“本王问你的问题,你如实回答,若不然,本王让你死无全尸。”他忍着强烈的反胃感,手又收紧了一些。
“好……”
“你是如何进来的?又是如何变成染儿的模样的?”
“我……我买通了……暗卫!这张脸……是一个……高人变的……”宗政禾眸中已经出现惧怕之色。
“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本王仁慈,你死之前,本王可以告诉你,你为何会失败!本王的染儿是独一无二的,就是模仿得再像,你也不是她!”君凌的声线里没有一丝温度。
君凌看着她,十分不屑,掐着她的脖子拖着她走到殿门处,打开门跨了出去。
宗政禾瞪大眼睛看着他,那双和颜曦染几乎一样的眼睛里尽是惊恐。
他嘴角抿了抿,一拂袖,将她的两个眼珠子挖了出来。
宗政禾痛苦地号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君凌下一瞬就将她的脸皮撕了出来,随后把脖子也硬生生折断了!
他没有半刻停留就把人给丢了出去,他身上,还有殿门口,瞬间被洒上了血。
原本只是掐脖子,触碰到她的皮肤已经让他觉得无比恶心,方才还想起不能让她用颜曦染的样子这般,才动的手,没有防备被血弄脏。
他即刻用殿内备着的水净了好几次手,但还是觉得不够,叫了一名暗卫给他备水沐浴。
方才失误抱了一下这女人,现在浑身都觉得脏,进屋随便换了身衣物,将方才的里衣也丢了出去。
不过丢的地方离宗政禾的尸体很远,膈应。
“把这衣服烧了,另外把这女人带到乱葬岗去烧,不要脏了本王的地。”君凌沉声吩咐道,然后往浴池的宫殿走去。
当即就有几名暗卫出现,非常默契地分工,没几下就把现场收拾好了,连地上的脏污也处理得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空气里还飘着一丝血腥味,大概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刚刚发生过命案。
君凌杀伐果断、冷情嗜血的称号,绝不单纯是因为他斩杀敌军和对付那些得罪他的人而来的,还有一点,就是他不会给任何人脸面。
包括孩童妇孺。
他始终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动手的本人此刻正在浴池中,意识到那是宗政禾而非颜曦染后,那股燥热也就平息了,现在只想把自己洗干净。
他双手往后搭在池子边,身子微微往后靠,头稍仰着,慵懒得很。
但脑子里没有片刻松懈,他在宗政禾身边感受到了蛊虫的气息,和八皇子颜逵那时的气息一样,宗政禾要么也是被控制的人之一,要么就是……下蛊之人。
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他的暗卫不可能被买通,且杀一个人何其容易,但是在宗政禾这里却失手了,还给她混进了宸王府,多半是蛊术或是催眠一类的咒术。
这样便能解释了,包括之前的数次,兴许那时就是她在搞动作。
颜曦染当时就是用的催眠术进的国师府,那是京柯神女给赠与她的,他不认为宗政禾这样心术不正的人能得到京柯神女的青睐。
一切真相,会在暗卫来报之时水落石出。
不过她说的高人,不用□□,而是直接将脸变了,如此邪门的手段,只怕是邪祟!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之前的是同一个……
半个时辰后,君凌才沐浴完毕,再次出现在寝殿门口时,已经到了丑时,派出去烧尸的暗卫也已经在殿外候着。
“主子,属下按您吩咐的把人烧完之后,在灰烬中发现了此物!”暗卫将一条烧成焦炭的虫子呈上给君凌。
君凌扫了一眼,当即明了。
那是号令所有蛊虫的蛊王,烧也只能烧死,却不灭。
所以,宗政禾就是那几次有蛊虫出现的幕后之人!
“拿点化尸水销了。”化尸水能化万物,这东西留着也是个不稳定的东西。
随后,君凌就收到了夙夜的传书,经方才那一出,对菘蓝那事便不觉得意外,或许真如菘蓝所说,宗政禾大抵是怕她断不了气乱说才这样,而路上人多,也不方便行事。
至于为何没有在那时候就取代颜曦染盖红盖头,多半也是知道他一定会当场发现,那样人多的情况下,宗政禾可丢不起这个人。
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她顶着颜曦染的脸也要选在今晚行动,还用了媚香。
崖底。
一名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正在一名毁了容的女子身上动着,女子虽然毁了容,但身段极好。
没多久,两人都已经归于平静,眼下正在谈事。
“这次要不是本君及时,你已经死透了!”斗篷男子带着一个丑陋的面具,看不清脸。
“你是刚好想要与我交.媾才这么及时吧?”女子正是刚刚身死的宗政禾。
被斗篷男子给……是十分不情愿的,但这就是一场交易。
如果他救她一命,她就要与他行那事。
她现在什么都没了,只能依靠眼前的人帮她对付颜曦染!
“你也不亏,只要好好伺候本君,本君可以替你杀了想杀之人!”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斗篷男子在她被烧之前把灵魂引到了一个女子身上,从今往后她便要以这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