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趁着夜色再一次混进了军营中,偷偷溜进了军师的帐篷。
这一次,他带回来了几封神秘的信件。
信上主要记载着炼制高阶傀儡的方法,还画了图纸。先将傀儡放入某种青色粘稠的液体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使用傀儡阵法加持,傀儡的肉|体表面会形成一层坚硬的外壳,能使战斗时更加坚硬不催。
信件上面还记载着炼制傀儡秘术是一种十分凶残秘术,需要将活人的血慢慢放干净,再灌入神秘液体,在这过程中人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能清楚地感觉到临死时承受的巨大痛苦。
信件背后还附带了被制成傀儡的人员名单,大多都是附近村子里神秘消失的青年男子,还有为首的傀儡名字,沈易!
两人互看了一眼,满眼震惊。
慕橙手拿着信件,发现其中一张信上面的字迹有一股淡淡的梨花清香,而以往更早的信件上面是没有的,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这几张信件的字迹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而有着淡香字迹的信件,正是军师口中所说的炼制高阶傀儡的新办法。
他们前脚一送了生香紫毫,后脚军营就收到了炼制高阶傀儡的书信,这也太巧合了吧。
江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上有些迟疑。那日慕橙一不小心透露了傀儡的事情,恐怕早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们。
忽然,江辞的私聊消息闪了闪。
【帮会私聊|逸飞:什么时候回来,后天就要举行祭天仪式大典了。】
【江辞:后日一早。】
二人打算在客栈里休息一晚再走,于是开了两间房,正当慕橙一脚踏入客房时,身后的江辞叫住了她。
“慕橙!”他欲言又止,担心她的安危。
“怎么了?”她回头凝视他。
“没事,睡吧,明早见。”江辞松了松眉心,他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
“嗯,明早见。”她眸子弯弯。
关上门后,江辞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他听到了隔壁传来一声尖叫声,只是一瞬,便没了声音。
江辞立即僵直了背脊冲到慕橙的房间,令他惊愕的是,慕橙不见了!
他疾步走到打开的窗子前查看,可对方使用的是无踪幻影术,根本无迹可寻。
他觉得不能再等了,必须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他叫了一匹脚程快的马独自赶往回京,按照目前的速度,一天之内就能到达京城,可不巧的是,路上遇上了一群精英土匪。
江辞拉着马缰绳,停在了一众土匪面前。
对方人多势众,整整有上百余人,“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江辞微微侧脸,白衣骏马衣带飘飘,面上布满阴郁,冷厉道,“让开!”
“兄弟们!给我上!!”顿时,一百多号人朝着他举着刀涌去,江辞正色取出古琴,坐在马上波动琴弦,边冲开人群,边往前走。
一颗大树上,一名衣着褴褛的少女啃着一颗大苹果漫不经心地道,“唉~这琴师可真是笨得要命,前方还有这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冲过去呢?换一条路走或者干脆打道回府不行嘛?”
江辞以一敌百,奈何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土匪,所以打起来有些费力。
树上的少女吃完了一个苹果,瞧了瞧树底下的战况,琴师周围聚集着不少的土匪,此刻有些举步艰难。
少女将苹果核一个精准地打在了离琴师最近的土匪上,苹果核又弹到了另外一个土匪,如此反复,竟然将离琴师周围的土匪都打了个便。
几个土匪捂着脸左右看了看,“什么人!居然敢偷袭老子,不要命了!”
树上的少女拍了拍手,痞笑道。“本侠女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阿莺。”
见阿莺从高树下跳了下来,土匪头目立刻指使道,“给我拿下那个女的!”
谁知,阿莺一个激灵立刻跑到江辞的身边,拉起尚未摸清楚状况的江辞,往小路跑开了。
“该死,居然把人给弄丢了!”被甩在身后的土匪咬牙切齿道。
小道上,江辞甩开了阿莺的手,“姑娘,你是何人,为何要拉着我跑?”
阿莺停下了脚步,边喘气边道,“你不是要往京城去吗?这条是小道,也可以到达京城,就是路程稍微远了些,要后日才能到京城。”
“后日…你…”江辞忍了忍,后日?他原本就心急火燎地要赶往京城,拖的时间越长,慕橙就越有危险。
阿莺看着江辞的表情,凑近了痞笑道,“怎么?你这是要去找心上人吧…”
江辞一听,顾左右而言他,“多谢姑娘相救,改日若有机会再登门拜访,江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哎,你都不问我我家在哪里,改日怎么登门拜访?不过刚好,我也要进城,一起吧,好做个伴。”阿莺笑得面色如花。
江辞正色继续赶路。
二人一路无话,但阿莺的话倒是挺多的,在江辞锲而不舍的日夜兼程下,后日一早,终于到达了京城。
一进城,就听闻盟主今日要娶妻,并且携新妻举行祭天仪式大典。这让原本就心急如焚的江辞更加坐立不安了。
“娶妻?你可知盟主要娶的人是谁?”江辞问了问一个爱说八卦的侠士。
“据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若芙姑娘。”
此刻祭天大典上已经站满了人,高台的神坛上站着一对红衣男女,红衣男子正是盟主宋连,嫁衣女子头上带着一块喜帕,看不清面容。
江辞和阿莺站在台下,远处还站着拂意帮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