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兄当时已经布下了阵法,那里不该有人进来的才是。”
黄蓓蓓连忙将女鬼身后还有个邪道告诉了老道士,老道士大悟,“看样子那邪道还躲在背后,小友以后可要万事小心。”
谢过老道士后,他就转身告辞了。
黄蓓蓓看着玉佩,觉得是个好东西,不说法器的效果怎么样,就单说这个玉的品质,也价值连城。辛辛苦苦这么久,她可算是见到回头钱了。
她将玉佩放在月光下了,然后就看见金色的功德光在她身边缠绕后全部注入了佛像里。佛像底部也缓缓增长出了流动的金色液体。
容器?还是功德容器?黄蓓蓓抚摸着玉佩,微微遗憾,看样子这是要和她绑定了,不能卖掉了。
然后,她见老道士离开后余浩也没回来,就猜测他是回了警局。黄蓓蓓在床上翻了个身,明明知道这么大的案子他不可能守着自己,还期待什么呢。
不想了,睡觉睡觉。
门外的长椅上,老和尚捻着佛珠,见他出来了,“怎么,她收下了?”
老道士点头微微一笑,“如此善缘便结下了。”
“以前听说黄家那个小丫头仗着天赋骄纵无理,现在看来传言也不尽实啊。”老道士感叹道,“虽是第一次见,但是这丫头决不是那无理之人。”
“你拿着人家的东西和小姑娘结善缘,也不怕人家爷爷护短。”老和尚看着自己的师弟无奈。
老道士微微一笑,给黄老爷子打了个电话,“黄家主的孙女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次可真是多亏了黄姑娘,要不是他,我和师兄就都折在里面了。”
老道士不吝溢美之词,表示自己不仅要结善缘,而且要让老爷子不能找自己麻烦,对着他孙女一顿夸。
黄老爷子连连叹气,“道友你又何必如此,可真是折煞我了。”
“老爷子何时如此谦虚了?”老道士也没想到听说最喜欢别人夸自己孙女的黄家主为何突然谦虚起来。
“道友明知在下小孙女贪玩,误了行程未能到宁城,又何必冷嘲热讽。”说完黄家主也道歉,“道友回来后,我必定让棠孟登门道歉。”
没来?!
老道士也顾不上许多,又过了寒暄之后挂断了电话。
他细细一想,自己把珍品玉佩给了一个不知身份的少女,而后对着黄家主兴师问罪。老道士觉得空气都稀薄了。
他一开始以为黄蓓蓓未曾推脱便收下这份玉佩是替黄家承了这份情,没想到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根本不知人情世故。
只是真要让他去这么把玉佩要回来,他又拉不下这个脸,只能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阿弥陀佛。”在旁边听到了前因后果的老和尚说,“师兄,吃下这个教训也未尝不可。”
老道士拂袖而去,心里却迁怒了黄蓓蓓,老和尚叹气后也离开了。
警局里,该审的也差不多了,“走啊老余,蹭你的车回家。”章云招呼着余浩,他们俩家离得不远,他时不时就蹭蹭队长的车。
“我不回家,今天这车你可没法蹭。”
“你不回家?!”章云看了看手表,“这都快凌晨四点了,去哪啊,工作是做不完的,你得保重身体啊。”
余浩拿起车钥匙出门,“不工作,我去医院。”
一想起医院里有谁,章云脸部肌肉就不受控制的扭动着,“哦”
余浩无奈一笑,转身开车去了医院。
他隔着门看见黄蓓蓓睡得正好,也安下心来。明知道她早就该睡了,但是真让她一个人在医院里他又放心不下。
怎么也得让这个病号醒来能看见人吧,这么想着,他才开车来了医院。只不过他想了想没进去,直接睡在了外面的长椅上。
就在医院里两个人都睡得格外安详时,警局里的监控显示郑羽西在看守所里持续拿头撞墙,硬生生把自己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