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微红,“所以当我发现她有了心上人,都不敢同她提起,只怕她又陷入纠结,最终委屈了自己啊……”
“可幺幺姐总要跟您说的啊。”
“你不懂,若是幺幺同那人感情更深些,兴许便能顺其自然到谈婚论嫁那步。”
“若我早早地知道了此事,她便会顾及我的想法,岂不又成了先前那样?”
江怀筝叹口气:“赵姨……”
“我只盼着幺幺能寻到她自己的幸福。”赵椿温和一笑,“如此也算无憾了。”
在赵椿那里用罢午饭,江怀筝回到棺材铺子。
她坐在柜台前,百无聊赖,随意翻看着一本新到的话本子。
外边天色不知不觉便暗了下去。
她竟是囫囵着睡到了傍晚,
江怀筝伸了个懒腰,拿起手边的牌子准备挂到门上去,算是打烊。
可她刚走出柜台,便嗅到一股血腥气。
就在门外!
她心生戒备,放轻了步子挪到门前,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然后屏住呼吸探头看去——一道人影斜靠在外墙边,正喘着粗气。
那人右耳戴着的青金石玉坠在夜色中隐有幽光。
江怀筝左右看了看,此时巷内无人。她不敢耽搁,忙将宣生拖进铺子。
外墙角沾了不少血迹,她眼底光芒一闪,手掌在那摊血迹上轻轻拂过。
下一瞬,墙角染上的暗红尽数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