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想着。
「肆」
“君来客栈的麻辣兔头味道极好,我们去试试?”
覃玉琅拉住方觉夏的袖口,往路前头指去,“再走上半个时辰就到了。”
方觉夏从对方手中扯回自己的袖子,甩了甩,“我没钱请你吃什么兔头,甭想了。”
吃不成兔头,覃玉琅也不恼,薅了把方觉夏的脑袋,直到将那一头软蓬蓬的头发揉乱,方才停手,轻叹道:“是该想法子赚钱了。”
方觉夏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不然,狼妖怎么会想去打工赚钱呢?
这毕竟违反了野生动物保护法。
不过这给他提供了逃跑的思路。
看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覃玉琅,方觉夏艰难地咽下口水,“我支持你,加油!”
「伍」
方觉夏跑了,像个丢妻弃子的白眼狼,丢下勤恳打工赚钱养他的覃玉琅,跑得远远的。
这一跑便是一年。
覃玉琅那狗鼻子居然没跟上来。
真是稀奇。
方觉夏虽心中不安,却还是乐得自在。
只是时间久了,心中的苦闷却越酿越深,难以纾解。
他想,他定是疯了,不然覃玉琅那张脸怎会夜夜入梦来?
直到他一朝功成名就,成了新科探花郎,于街上走马,那道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
“小书生,你想我了没有?”
呸!
这人还是如此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