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说。
喻宁姝心想自己要不是年纪大见过的人多,该觉得祁钰楹在刺激人了。
“你买那么多干什么,你是吞金兽?有得戴就行了。这个啊是今天新打出来的样子,店里没有呢,准备过几天再开始卖。”
“什么?我戴的是最新的!!!!”祁钰楹从凳子上跳起来。
喻宁姝被吓了一跳,“宝贝,你淡定一点。”
“好,我淡定一点。”祁钰楹双手捧着那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
要不是当着喻宁姝的面戴在头上不礼貌,她真想直接戴在头上不拿下来。
“将军,您怎么这么厉害?”她坐下来,靠在喻宁姝身边问道。
喻宁姝心想,因为我是穿进来的外地人啊!
她笑了一下:“你要是用心做,能比我做得更好!”
祁钰楹两眼冒星星,“将军!”
喻宁姝心想自己在现代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崇拜过,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小粉丝,还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走吧,我带你上院子里玩。”喻宁姝打断这个话题,带着祁钰楹到院子里去了。
两个人走到凉亭里,祁钰楹突然问:“听闻将军今日入宫了?”
喻宁姝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出门的时候听我哥说的。”
“你哥?”喻宁姝心想什么人消息这么灵通,自己才从宫里出来他就知道消息了。
“嗯,他在宫中见到你了。”
“他什么??!!”喻宁姝声音都升高了八度。
“他说他今日在宫中见到你了,但是没告诉我是什么事,我那个时候急着出门来找你,就没有问他。”
理智告诉喻宁姝,祁钰楹的哥哥应该不会是太监,那他很有可能就是和明棣他们一起的第四个人。
怪不得自己寻遍了原主的记忆都找不到这个人,原主没见过他,当然不会记得他。
“你哥哥为什么进宫?”
按理说祁逸远是商贾人家,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是不能进宫觐见的。
“嗯……”祁钰楹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喻宁姝说:“我爹给我哥哥捐了一个官。”
喻宁姝呆愣地看着祁钰楹,不知道该说这个姑娘傻,还是该说她过于信任自己。
“那个,这件事你可不能对别人说。”她还是忍不住交代祁钰楹。
祁钰楹点点头,“我省得,只是我觉得可以对您坦诚相告。”
喻宁姝有些感动,还好你没有信错人。
“捐了很多吧?”她又问。
祁钰楹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知道。”
喻宁姝抿着嘴深吸了一口气,“孩子,家里的事你多上点心,或者对自己的事你多上点心。”
不过转念一想,她对家里的事情不上心好歹不会泄密,也就没有再多说。
喻宁姝想起来了又问:“在何处任职?”
“吏部吧?”祁钰楹回答得有些不确定。
喻宁姝一想也对,吏部的周大人没了,正好空出来了位置,就算不是祁逸远顶上,也会有别人先去抢,有人升了就有位置空出来了,祁逸远不就有地方放了吗?
“您进宫是为什么什么事?我可以问问吗?”祁钰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喻宁姝笑道:“当然,皇上给我升官了,还涨了月钱。”
祁钰楹笑了,拍着手道:“那敢情好,要不我让家里人送一只烤羊来,我们今晚上一边吃烤羊一边吃火锅?”
“烤羊下一次吧,光是火锅都吃不完了。”喻宁姝连忙拉住她,生怕她跳起来就跑。
“嗯……行吧!”祁钰楹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这时候,喻青带着文媛来了。
喻宁姝把祁钰楹介绍给了文媛,又把文媛介绍给了祁钰楹。
文媛坐下来,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
喻宁姝也不知道她的心事是不是保密级别的,不敢随意开口问,只等着有合适的机会再询问。
好在祁钰楹捂着肚子要找茅厕,便让喻青带着她往茅房去了。
“你跟我说说,今日皇上封你忠勇将军的事。”祁钰楹前脚离开,文媛后脚就开始问了。
喻宁姝这才知道她是因为自己的事情那副样子的,内心有些感动,又有些抱歉,“那是好事情,皇上给我升职了呢!”
“你我都清楚,忠勇是什么意思。”文媛面色有些沉重。
她话都说出来了,喻宁姝也没来得及去捂她的嘴,想到时刻监视自己的飞龙卫,她只能自己装一次小白花:“阿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只要有一天,大原需要我,纵然马革裹尸也是我幸!如果,如果大原不需要我了,那我便深藏功与名!”
喻宁姝说得真诚又慷慨激昂,文媛听了眼里满是泪水,“阿姝!”
“阿媛!”喻宁姝拉住她的手:“我只盼着大原国泰民安,皇上身体康健,还有从边疆回来的战士们,能有一个好日子过。”
她声情并茂地表演,心里想着:飞龙卫们!看见我的表情了吗?听见我的声音了吗?能不能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地禀告给小皇帝?
就靠你们了,飞龙卫!
她看着文媛挂在眼角的泪水,低下头拿衣角擦擦眼角,“好了阿媛,别为我担心,皇上这般看中我,该高兴才是,今日我命人准备了火锅,我们好好庆祝一番。”
文媛虽然比起京都的女孩子们要自由恣意很多,但并不代表她像祁钰楹一般天真浪漫。
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