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都是我的,我就喜欢强人所难,你能奈我何?”
墨叔歌目色微冷。
这二小姐确实说的是她眼下的问题。法力没剩下多少,真要硬来只能武力打出去。可是她能打出去,临渊瞧着就有点费劲了。
墨叔歌食指摩擦在捏住城主府二小姐的马鞭上,脑海里快速转动,不发一言。
二小姐见状只是冷漠的笑了一下。这种情况她见的多了,都想在她面前承下一个尊严。可这世界上的权贵,便是用尊严堆积的,哪里有尊严可给他们呢。
临渊捏着花轿的扶手,视线在墨叔歌身上扫过,连她手上的小动作也没忽略,大抵猜到了墨叔歌眼下为难在哪里。
他此时不知为何没有法力,估计墨叔歌也不会剩下多少,不然不至于眼前如此被动的反应。想了想,忽然笑了一下,道:“二小姐说的没错,我们确实不能奈你何。”临渊捏着花轿的扶手转头看向高头大马上的大红喜服的女子:“但我想你贵为凤池城二小姐,在怎么嚣张跋扈,也不会喜欢要一个别人用过的东西吧?”
城主府二小姐没听懂:“什么意思?”
临渊突然转回头看向墨叔歌,嘴角勾出一点浅浅的笑意,眼里带着柔和的温情。
临渊隔着花轿的扶手微微往前一倾身,单手抚上墨叔歌的侧脸,墨叔歌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着一只手握住城主府二小姐打过来的鞭子的姿势,便被临渊俯身覆上了双唇。
墨叔歌瞬间忘了反应,瞪大了眼睛。
临渊倒是做戏做的真诚,轻轻咬住墨叔歌的下唇,口齿相依,舌尖一撬,带着临渊独有的气息和风雨直接就攻城略地席卷了墨叔歌的所有感官。
墨叔歌的脑海里好像快速的闪过几个她看不太清的画面。
辗转喘息、唇齿相依、狂风暴雨、攻城略地。
画面里的人是谁?颤抖着咬住下唇眼角也被逼出泪来。
那些画面闪的太快,墨叔歌还没有抓住什么,临渊突然咬住了她的下唇微微用了用力。
墨叔歌不敢置信的瞪着临渊,眼里满是“你敢咬我”?!
临渊半脱力眯眯着的丹凤眼好笑的看着她,又好似不满这种时候她居然在走神,但还是很快放开她,双手搭在墨叔歌的肩膀上,吃力的站着,偏过头看向同样穿着大红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凤池城二小姐道:“二小姐,看到了吧,我与夫人恩爱不移,你无论如何,也拆不散我们。你能抢走我的人,也抢不走我的心。”
城主府二小姐论是如何也没想到临渊会在她面上上演如此一场香艳的画面。
饶是再跋扈,临渊说的对,她贵为城主府的二小姐也不会受这个侮辱,她用长长的马鞭指着临渊气道:“好,很好,你有种。”勒了勒缰绳,调转马头扭头就走。
墨叔歌:“等一下。”
城主府二小姐愤怒的扭头看她。
墨叔歌:“解药。”
城主府二小姐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直接甩给了墨叔歌,对手下道:“我们走!”
手下一看二小姐这亲是不想成了,马上收拾收拾东西跟在二小姐背后一起离开。
临渊则是将头微微垂了下来,靠在墨叔歌的肩膀上,小声道:“我想…睡一会了。”
随即墨叔歌只觉得她肩膀一沉:“临渊!”
是夜,华灯初上。
凤池城到底是个中小型城市,不如崇瑶城那般繁华。
透过客栈客房里没有关闭上的窗户,可以同样看到凤池城的万家灯火,却看不到如崇瑶城那般人声鼎沸的景象。
墨叔歌守在床边,一手握着扇子,一手搭在床上,靠着床围闭眼沉睡。
临渊则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同样睡的深沉。
一阵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动床边的床幔,细软的床幔随着微风抚到了临渊的脸颊上,临渊这才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又是个陌生的地方。
临渊坐起来,发现压制他的软骨散已经被解掉了,然后看向靠着床睡着的墨叔歌,小小的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
——小小的嘴?
临渊看着墨叔歌淡红的唇色,不自觉的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嘴唇,他晕倒之前好像……亲了她???
他一个师尊,主动亲了自己的弟子?
临渊瞬间有些懊恼,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又不是真的汜水瑶的师尊,似乎也不需要这么懊恼。
随即临渊又想起来一个问题,他好歹也是一荒帝君,活了二十多万年尚未娶妻,突然对个女子动了情,也很正常对吧?
嗯…临渊回想着他穿着大红喜服站在花轿旁边隔栏与面前的小丫头接吻,就好像成亲的是他们俩一般,感觉……还不错。
临渊忍不住又看向墨叔歌沉睡的脸庞,她鬓角的地方生长一些细软的绒毛,和发丝混在一起,没有好好打理,眼下乱糟糟的。
临渊忍不住伸手想帮她把鬓角的碎发整理一下,但这轻微的动作惊醒了墨叔歌。
临渊连忙收回手。
墨叔歌睁眼看见临渊坐在她身边,道:“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临渊干咳了一声,道:“我没事。”然后抿了抿唇,道:“那个…我晕过去之前…”
墨叔歌立刻知道了临渊想说什么,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故作镇定实则眼神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比较合适,道:“啊,那个,你渴不渴?”
临渊本来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一鼓作气把话讲了,这会儿看着墨叔歌游离的眼神、尴尬的神色和似乎有些微红的脸颊,忽然笑了出来,所有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