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遇到他了,那个时候我自己的亲哥哥因为意外身亡,而逸帆是个孤儿,自小无依无靠,我的父亲、母亲便让他以我哥哥的身份在方家留了下来。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不知不觉中,心里就就有了彼此,我和他深深地爱着对方,可是父亲不允许,父亲说他入了我们方家的族谱就是方家的少爷,所以他不允许方家的少爷娶方家的女儿为妻,不得已我和他才被迫分开。”
锦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确实想过和他分手的,从此以后找一户人家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所以才会答应了你的提亲。只是不曾想他这次回来后我才发现我根本忘不了他,我爱他,爱到我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他我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爱到哪怕要我赴汤蹈火,粉身碎骨我也愿意。”
文瑞听到这里,整个人仿佛是虚脱了一样,全身无力。
锦秋继续说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不想再继续瞒下去了。我累了!撒了第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第一个谎,这样无休无止的欺骗太让人崩溃了,每天活得心惊胆战,我也累了。学长,你是个好人,是我配不上你,我不会和你去挑选结婚戒指了,更不可能和你结婚了,你重新找一个好姑娘吧!我们两个人就散了吧!”
文瑞止不住浑身颤抖,他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颤抖地问到:“方逸帆什么时候来上海的?并不是昨日才来的吧?”
锦秋并不想隐瞒他,于是干脆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我们来的第一日他就跟来了,并买下了我周围所有的房间。”
“什么?”文瑞听罢大吃一惊!怪不得他始终不能靠近她,原来是他在从中作梗!
“那你们,你们这几日是不是,是不是都在一起?”文瑞艰难的问到。
“是。”
“你…..你是不是已经….我,我今天早上看到你从他房间里出来,并非是偶然吧?”文瑞困难的说出这些话,声音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了。
“是,正如你猜想的那样。其实早在五年前,我便是他的人了。”锦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承认到。
文瑞此刻被彻底击垮了,他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大声质问到:“方锦秋你这个贱女人!你告诉我,你怎么做到一边和我谈婚论嫁,一边和他做着苟且之事的?在我面前装着一副清高的样子,背地里却巴巴的倒贴着男人!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锦秋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轻轻地摇摇头,她本想解释她和逸帆又在一起也是来上海之后才在一起的。可是话到嘴边又放弃了。算了,随他怎么想吧!在这一点上她不想解释太多,她的确是对不起他,让他发泄吧!发泄完了,也许能好受一些。
文瑞看着锦秋毫无廉耻的讲着在她身上发生的怪异之事,文瑞就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盯着她好像看一个怪物一般,他突然就看见了她脖子上的淤青,旗袍领子早已把脖子上的粉擦掉了,就是再愚钝,他也明白这些淤青是怎么来的,此刻这些淤青正明晃晃的扎着他的双眼,一遍遍灼伤他的眼,刺痛他的心。最要命的是眼前这个女人,不管他怎么骂她,她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不是刻意,更不是挑衅,而是满足,对了,满足,一种幸福在望的满足感。
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仿佛面前的女人有剧毒一般,碰到她的人都会死!锦秋此刻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不禁小声哀求到:“学长,请你原谅我,对不起。”
文瑞突然爆发出来,他大声咒骂到:“你是该向我道歉!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你清纯美好的外表蒙在鼓里,以为你是多么高贵典雅的女子,实际上你是一个不知廉耻,彻头彻尾的贱女人!我诅咒你,诅咒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两个人联手这样戏弄人,早晚一天是要遭到天谴的!”
锦秋被文瑞突如其来的谩骂惊呆了,她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恨她,骂出如此恶毒的语言。锦秋看着他,并没有吱声,骂吧!骂完了,他心里头总该会好过一些吧!
锦秋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文瑞,她以为他是冷了,于是不忍的说到:“学长,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并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我,这件事情始终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利用你对我的一片真情。事已至此,我们好聚好散吧!这天越来越凉了,我们回吧!”锦秋说完便转身自己先一步离开了。
文瑞看着渐渐走远的锦秋,她的背影是如此美丽,文瑞此刻明明应该非常痛恨她才对的,恨她这么多年来欺骗了他的感情,可是看着她越来越远去的背影,眼看马上就要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的心却莫名的空虚了起来,并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心慌,难道从此以后他的生活里将再也没有她了吗?
文瑞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拼命追上去,他从身面一把抱住她,双手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头埋在她的背上开始痛哭流涕,“锦秋,锦秋,不要,请不要离开我,求你!我刚才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会那样的口不择言。我爱你,你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不是我父亲出事,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不介意你和他发生了什么,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按照原计划如期举行婚礼吧!好不好?嗯?”
锦秋慢慢的挣脱他的束缚转过身来看着他,她轻轻地摇摇头,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学长,你清醒一点,不会有什么婚礼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不爱你,也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人来这世上走一遭不容易,谁都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就请先过好这辈子吧!”
文瑞不甘心的一把抓起她的手,连声说到:“你这样不顾一切的离开我,你难道不会担心你父亲吗?五年前他阻止了你们在一起,相信五年后他一样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他看锦秋默不作声,于是便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锦秋,听话,回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