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我逼到贴在门上。
“……我很想你。”他盯着我的眼睛说。
“不信,不然你怎么不来看我?”我说。
他有些委屈地垂下眸子:“……我不敢。”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不敢?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打你!”
“……你这次去禁林也没告诉我…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我怕去了你会嫌烦。”
哈?
我震惊地捧起他的脸,乔治愣住了,脸和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红色。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嫌你烦?你想太多了……乔治,只是飞艇李的行动单纯需要保密而已。”
这家伙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欺负了。
“那……校报上说的没一句是真的,对吧?”他突然问。
我坚定地说:“没半句是真的,我发誓。”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乔吉可真好哄。
变形课上,克鲁修,阿斯,贾德尔毫不意外地缺席了;詹弗妮坐到我旁边,一节课下来郑重其事地向我道了四回歉,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校报会那么写。
我沧桑地冲她笑了笑,表示那已经不重要了。
一下课我就和艾薇匆匆赶去医疗翼---尽管我刚从这里出来不到三小时。
阿斯看见我,大声怒斥道:“叛徒!你跑哪儿去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闭嘴!”
我无视他,看向克鲁修,他正用消肿药水敷着手。
“我没事。”他急忙说。
我坐到他身边,拿过他手里的药水:“……克鲁修,这次有点冲动了。”
他低着眼睛看着我给他敷药:“……抱歉。”
“以后别这样了好吗?风险太高了。”我低声说。
他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嗯。”
一旁的床上传来艾弗里的惨叫和哀嚎,庞弗雷女士给他灌着各种魔药,用药水涂抹他淤青的眼角---他不停地抱怨魔药的苦味和消肿药水火辣辣的触感,最后庞弗雷女士不耐烦地给他施了一个张口结舌---他安静了,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痛呼。
我笑了笑:“你再嚣张啊?!”
庞弗雷女士瞪了我一眼,我立马缩了回去。
贾德尔插着兜走进来。
“……你没动手?”我问道。
贾德尔摇了摇头,眯着眼笑起来:“我只不过不小心踩断了他的脚。”
……可怕。
多亏了邓布利多大发慈悲,经过这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意外事件,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最终只各自失去了三十点学分。
但整个飞艇李的禁闭不幸积累到了下个月……
费尔奇在黑暗中提着他的老油灯,领着垂头丧气的我们四个走向奖杯室。
“哼。”他斜眼看着我们:“对于你们这种屡教不改的小鬼……我真遗憾他们废除了过去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吊住你们的手腕,把你们悬挂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几天。我办公室里还留着那些链条呢,经常给它们上上油,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了用场。”
我们都低着头不说话。
“好了…进去吧,把你们的魔杖交出来!别想耍花招,耍花招没你们好果子吃!”
我们都把魔杖交了出去---事到如今,已经没人有闲心思耍小聪明了。
费尔奇走后的半小时里,大家都疲惫得不愿开口,只偶尔有一两声奖杯碰撞的金属声。
直到阿斯的声音打破寂静:“……我怎么感觉,这奖杯和奖牌比上次来少了呢?”
“……搬走了吧。”克鲁修淡淡地接道。
此时我正拿着一张证书仔细端详---照片上的男生相貌极其英俊典雅,一头优雅漂亮的黑发垂在他脸侧。
他的神色懒洋洋的,透露出一种洒脱不羁的气质,手里拎着一根球棒扛在肩上。
照片下面有一行镀金的小字:1971届霍格沃茨最佳击球手---小天狼星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