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谱,但是……
要命了他们居然真的觉得很有道理。
饶是灸舞自诩看透了真相,一开始也完全没把那个孩子和叶宇香扯在一起,他和脩同样想的是那孩子说不定是和魔界有所牵连,否则不可能被魔性给封印。
等等,魔性封印。
“那魔性呢?”
灸舞追问。
“叶赫那拉家不是和魔界有勾结吗?也许和魔界勾结的人里不包括阿香,所以他们才要挟持她的宝宝。”
……夭寿
更有道理了……
灸舞已经不忍心看脩了。
夏天反射弧极长,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代表了什么意思,他蓦地看向脩,无比慌张地解释。
“脩,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说阿香和你谈恋爱的时候已经是单亲妈妈,让你差一点就做了便宜爸爸。”
Achord实在听不下去了。
虽然大家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但是不带你这么直接杀人诛心的啊,还一诛就诛两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生怕夏天还要说些什么,a chord在看向了灸舞,得到对方允许后,直接把夏天拉了出去准备教他做人的艺术。
“咳咳,夏天说得也不完全是事实嘛,说不定那孩子确实是我们最初猜想的那样和魔界有关,也或者是她什么关系很好的亲戚朋友的孩子。”
“叶宇香在叶赫那拉家只有一个堂哥,目前未婚,其他血脉极远,叶赫那拉家并不接纳。”
灸舞看着脩望着那冰冷的白纸黑字,面色沉静,毫无情绪波动,心下暗暗叹气,把狗狗重新放到了床上,备备极聪明,当即望脩怀里跑,脩左手轻轻拂过狗狗的头,眼中才稍微有了点温度。
“夏天说的虽然有些离谱,但是他确实看到了一些你没有看到的地方。脩,不然我们打个赌吧,你,死人团长,夏天已经三个了,我们不如来赌一赌这第四个人的结局。“
脩有些不解。
灸舞笑着看着脩。
“你忘了,风华曾经给过叶宇香一百万,不多不少,整修军备肯定是够了的,一个里通外敌的罪名还是绰绰有余的吧,你猜,他会是什么结果?”
脩抚摸着狗狗的手微顿,少年垂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射下一片阴霾。
灸舞不再多言。
“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了,等你早日复工,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做呢。”
说完,灸舞带着东城卫其他几人就走了,
当他们全部消失的那一刻,脩靠着柔软的雪白枕头,一页一页地翻阅着灸舞送来的资料,最开始很慢,仿佛是要把每一个字都刻入他的骨血之中,后来,他翻阅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安静的室内,只有纸张翻动的哗啦声不绝于耳。
备备似乎也感觉到了脩的情绪不对劲,从脩身上跳了下来,毛茸茸的头拱着脩的手,想让他不要再看了,而脩只是左手轻轻抚摸着备备平息他的不安。
他似乎想笑,但苍白的唇角不过刚刚勾起,那翻涌的血气便再也抑制不住,他俯身,大口大口的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那白纸和纯白的床被,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艰难。
备备慌张地大叫了起来。
它的叫声很快就引来了医院的医生护士。
……
半个月后。
在经历了各项检测确定没问题后,脩终于被批准出院,他本想直奔白道上班,但是灸舞在得知了半个月前因为自己的那一次询问,脩差点没被“气死”,虽然灸舞觉得也不完全是自己的锅毕竟有的人太不会说话了,但他还是觉得非常对不起脩,想着自己可能真的把脩逼得太紧了,正好叶赫那拉家最近也风平浪静,他干脆给了脩三天假期,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脩本想强制让自己上班。
但是他的同事们都非常有爱的将他推出了他的办公室。
……灸舞盟主私下可是下了命令的,这三天谁敢让团长进白道,年底绩效就别想了。
白道和叶赫那拉家最大的不同大概在于,他们虽然也不可能完全和睦地如同圣人般相处,可是大家都是有血有肉有同理心包容心的少年少女们,这些日子报纸上的新闻讯息就没有消停过。
团长爱人没了,还受到诽谤,遭受政审,简直是奇耻大辱。
后来去叶赫那拉家虽然打了场漂亮的翻身仗,可是也受了重伤。
除了有些心思阴暗的人,大多数人都是完全能够理解灸舞盟主下的这条命令的。
他们是真的和盟主一样,也希望他们的团长好好休息一下。
于是……
第一次被“赶出”白道的东城卫团长呼延觉罗·脩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空虚。
工作暂停,现在也没有任何想要写歌的欲望,开演唱会不急。
他在家里撸了两天的备备后,在第三天,于备备的强烈要求下,终于抱着备备出去“遛狗”了。
脩抱着备备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心情毫无起伏,但是备备很高兴,听着它在自己怀里叫着,脩揉着它的毛,戴着口罩,笑得温柔。
口罩从来不能封印颜值,当那少年一身黑衣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但那双眼却如同星辰般璀璨,并且因为笑时微弯,温柔的怀抱着纯白的狗狗从她们身边路过时。
有那个女孩子能够抵挡得住这种路拍神仙呢。
脩感觉到自己被围观了,他本来对此毫无感觉,但现在被围观只会让他想到那天屈辱的记忆,他本能的厌恶反感,抱着备备就要走。
但是一直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