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自我满足了。”
话语一落,本安静的四周又嘈杂了起来,张照知道,息仪这是又要走了。
“我走了。”
“知道了。”张照只专注于自己的杰作,漫不经心地朝息仪招了招手。
“这土系阵法是谁化的?”裁判席那处传来了掌门的声音。
张照闻声,慌忙坐下。
张平岭交代过,张照在家里再怎么淘气都行,但出门在外一定要收敛些,决不能太出风头,不然会挨打的。
更糟糕些,还会被人牙子盯上,趁张照独身在外时将他捉起来,卖去那个大洋彼岸的大平国做奴隶。
总之后果非常恐怖。
入学以来,张照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可不敢有半分张扬。
“是张照!”身侧却忽然炸起刘亭的声音。
张照心跳骤然被吓漏了一拍,满脸惊恐地扭头朝刘亭看去,便见刘亭变本加厉地一把捉起自己的手,激动地朝裁判席摇了摇:“掌门!弟子亲眼所见!”
“别——”
却为时已晚。
掌门早已闪现至张照身前,蹲下身,嘴角勾起一抹和蔼的微笑,抬手摸了摸张照的头。
却在那只大手触碰到张照的瞬间,一道刺骨的气劲宛如针扎一般,旋转着自头顶钻入体内。
张照瞬时头疼欲裂,欲将头从他掌下挪开,却动弹不得。
“他想杀你。”息仪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什、什么意思?”张照艰涩开口,面上汗如雨下,软糯糯的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还记得我说过的‘神仙不能入凡界么’?”
“记、记得。”
“一个四岁的凡人是不可能化出此等程度的阵法的,所以,你很大可能是某位入凡界轮回吸收灵力的二代神。但众神界的神仙均是天道从凡界封上去的,他们是凡人的时候,已然历尽磨难,看破红尘,往往道心坚定,最是守矩。做出违背天条,涉足凡界这种事的,向来都是寿元将尽但不甘陨灭的堕仙。而若你当真是神仙下凡,那他们在凡界的所作所为便被目击了,一旦你向仙界通禀他们的行踪,他们便要遭受仙界刑罚,被天道挫骨扬灰,灵魂永堕畜生道被不停圈/养、屠戮。他们相当于一帮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自然不会允许这场偷生的筹谋出现半分偏差,所以,得消除一切危机。”
“按你的意思说,他们不就是坏人吗?”
“算是。”
“可为何你还让我学他们的?”话语一落,张照只觉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粘稠而发痒,愈发难以呼吸。
闭着嘴咳了几下,忽而感受到有什么液体顺着唇角溢了出来,便抬手去摸,发觉是血。
“啊!”张照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掌门的桎梏,脑袋却仍旧被死死扣着,动弹不得。
“人是坏人,教的东西却是好的。”息仪挥掌搭在张照背上,眼中闪烁着金光:“既如此,那我便顺水推舟,送你上高位。”
“什、什么意思?”张照是愈发听不懂息仪在说什么了。
但即便是如此局面,仍旧只有他一人能看到她,且旁人仿佛还听不到他二人对话,这无疑对张照单纯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息仪,真的很厉害么?
他会天下无敌?
可天下无敌了又能做什么呢?
晃个神的功夫,张照便已缓缓升起,被息仪搭着的那处在隐隐发烫。
又像方才在看阳湖布阵时的情景一样,张照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肉身,竟能清晰地看到息仪在将一股不小的彩光注入自己体内。
但很奇怪的是,那彩色的光束一进入自己体内后便成了金、红两种颜色,这两种颜色先是汇聚在头顶,而后一左一右地沿着脉络散布周身,最终又汇入心脏消失不见。
息仪仿佛又感知到了张照的疑惑,便语气平和地解释:“魂魄控脑,心脏统体,修行自是由脑及心的。你的体质适合修炼火、金两系术法,所以彩光入体后,便自动转换成这两种炁的颜色了。”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催熟你的灵根。”息仪松开搭在张照背上的手,任由他悬浮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只听‘嗡’地一声,自息仪周身散发出一道无形的风圈。
四下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且那风圈宛若有冰冻作用,演武场内所有人皆被定住,便连张照被风吹得乱糟糟的碎发都保持着那一瞬的弧度。
息仪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眼前的掌门,“跟着我说。”
掌门也似是一瞬便被催眠了一般,竟两眼空洞地抬起头来,仿佛是在看着张照。
“本座已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
“本座已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
“往后本座亲自教导你,望你勤学苦练,早日登达仙门,才不算浪费了这等天赋。”
“往后本座亲自教导你,望你勤学苦练,早日登达仙门,才不算浪费了这等天赋。”
便又听息仪打了个响指,四下又嘈杂了起来。
张照仍旧悬在空中,仍旧动弹不得。
但掌门一席话却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纷纷困惑地仰视着张照——
怎么突然便蹦出来了个奇才?
“今日之后,你便会成为紫极观弟子们的重点关注对象,若是有半分懈怠,免不了被奚落,甚至被挤兑、孤立、谩骂。”
“你!”缓缓落回地面的张照这才回过神来,可算是知道息仪所言的‘推你上高位’是什么意思了!
“你耍我!”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