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情绪给的不对,你的愤怒给的太满了。你想啊,你作为男主的爸爸而且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对这个只有十九年生命抱有期待,相信他能干出一番事业的人,你面对儿子自暴自弃是种什么感觉?”
“虽然儿子又一次不务正业是你情绪的爆发点,但是你情绪里面不能只有愤怒,你在愤怒的同时也很着急,很惋惜,很恨铁不成钢,因为你觉得只能活十九岁不是他应该放弃自己的理由。”
陆文欧点了点头,在台词后面写了几句话,酝酿了一下情绪,又来了几遍,终于找到了感觉。
轮到严笛接戏。
“父亲,您所谓的游手好闲可以让我收获快乐,这就够了!能不能停止用您能活到100岁的价值观来评判我!”
他读完看了眼夏牧双。
夏牧双坐在讲台的椅子上一边转一边鼓掌:“太棒了!”
她其实挺震惊严笛对她的剧本的理解能力的。
男主此刻对他的父亲是抵触的。他认为父亲现在说得一切只不过是一个能活到100岁的人对于一个即将死去的人的乱加指点而已。
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永远没有办法和他感同身受。
这句话是男主在青春叛逆期和对于命运不公被迫妥协的碰撞下的产物。
父亲让他振作,他偏要浑浑噩噩,并认为这就是所谓及时行乐。
“我早已不在意生死。不过随风来随风去,兜兜转转十九年,最终如残花入泥也不是不行。”严笛继续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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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读进度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十点钟教学楼要熄灯,所以他们九点五十准备往回走。
好歹是过完了两幕,而且大家也做了笔记。
总的来说,今天还是很不错的。夏牧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