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Du willst ihm treu sein, doch du l?dst mich ein.
你想一心待他,却邀请我来这里
Noch in seinen Armen l?chelst du mir zu.
在他的怀抱里,你依然对我微笑
Und wohin das führ’n wird, wei?t auch du.
这将导致什么,当然你也知道/
“这就是你的最终决定了,伯妮丝?”超人脸上并没有微笑,阳光把他雕像一样的轮廓照得分明。
面前的女子微微垂下头,那蓬松的白纱随之颤动,超人心尖一颤,伸手挑起了那层白纱。伯妮丝不安地动了动,试图回头去找她平凡的新婚丈夫,却被超人捏住了下巴。那钢铁般的手臂放在她的脸颊,不让她扭过头去。
“看着我。”超人说,那声音低沉,带有她从未听过的占有欲,伯妮丝只觉有一丝颤抖从尾椎直往上冒,“只看着我。”
伯妮丝的瞳孔扩大了。超人微微低着头,阳光在他背后,他整张脸只有那双水晶一样剔透的蓝眼睛还在发光,但伯妮丝总错觉能从中看到一丝红色,这让她恐惧。这也是为什么她选择了熟稔的青梅竹马。
超人恳求似的说:“我以为……我认为,我们有美好的过去?”
伯妮丝冲他的脸颊伸出手去,却中途停了下来:“卡尔,你知道我永远感激你救了我的命……”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超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的树干上,伯妮丝洁白的婚纱裙随这动作发出了沙沙响声。他如钢似铁,压制了伯妮丝下意识的所有挣扎,神情却不再像那尊冷漠的玉石像,像受伤的人类一般。
伯妮丝的态度也因此软化了。尽管双手仍被迫高举,她像安慰被踢了一脚的狗狗似的说:“你知道我……渴求你,十分,非常。”
“你不知道什么是渴求。”超人微微闭上眼睛,又睁开,然后他径自向前吻住了伯妮丝的嘴唇。他侵袭、掠夺、品味着爱情的甜蜜,他吞吐、纠缠、吮吸失败的苦涩,情况却比他想象得好得多,因为伯妮丝也在回应他。停止的时候,他甚至错觉感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不舍。
伯妮丝眼角泛红,急促地呼吸着。她声音沙哑,甚至轻轻笑了一声:“你现在信了吗?”
超人沉默着松开了她。
伯妮丝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腕,破罐子破摔地把手放上了超人的胸膛。她用掌心感受了一下那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又用手指顺着那个S的曲线慢慢滑下来:“你没有想到吗?哪怕完全不吃你这个类型的女人,我想也不会拒绝得到你的机会的。”
“你拒绝了。”超人皱着眉头。
“……不会拒绝得到你‘一次’的机会。”伯妮丝补充说。她沉默了一下,像是放弃保持那婚纱的完美似的,直接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她向上看,想要看一看天空,但超人贴得太近了,她露出修长的颈部曲线,也只是看到了一树绿叶。
超人继续前倾,他弯腰舔吻了伯妮丝的脖颈。
伯妮丝整个人抖了一下。她握住超人纹丝不动的肩膀。
“……而我想得到你,很多次,永远,一直……”超人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伯妮丝轻声回应,“我不能相信你的‘一直’。比起失去你的痛苦,我宁愿从来不曾得到过……”
“……但你却可以相信……克……肯……克拉克的誓言吗?”超人朝草坪的正中心看过去一眼。那个平庸、善良、老实的男人穿着簇新的合身西装,简直是焕然一新。
“我了解他。”伯妮丝简单地说,“你很难怀疑你能完全掌控的东西。”
“这听上去有些残忍。”超人喃喃。
“……而且他需要我。”伯妮丝避开他的眼神。
“……在我表露了对你的需要之后,你的想法有所变化吗?”超人轻声恳求,“我需要你,比你想象得更多。”
“没有我,他可能会崩溃的……”伯妮丝勉强地说。
“……回去吧,我希望你不要后悔,亲爱的,”超人飘起来一些,“因为我已经开始后悔没有及时抓住你了。”
伯妮丝深深看向他,提起裙子跑了回去。她挤出没有什么异样的笑容,对家人和伴娘说:“我的裙子给树枝挂坏了——我换燕尾服拍照好不好呀?”
……
/Die Zeit wird alt und müde,
时间昏昏欲睡
der Wein wird schal.
酒水淡而无味
Die Luft ist schwül und stickig im Spiegelsaal.
空气潮湿闷热,镜子大厅令人窒息/
星球日报的众人都和超人很熟。克拉克·肯特在其中并不起眼,他并没有犀利的举止和眉毛,也并不像吉米·奥尔森那样和超人以哥们儿相称。但他有一个比他出名得多的老婆。伯妮丝·艾伦因为超英超反法而名声大噪。而克拉克·肯特,面对“你老婆也喜欢超人啊”的疑问,他总是露出温和的笑意说,是啊,我也是超人的朋友啊。
于是众人就像解开了一个谜题似的,恍然大悟地继续下一个话题。只有克拉克·肯特知道他如何用事实拼凑出了一个不存在的、悲惨的因果关系。
超人很好,太好了,好到他知道伯妮丝和超人在云端漫步之后辗转反侧了很久。
最后,他黑着眼眶,把一张精心